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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的傘下走出,袁毅連忙上前,給她撐傘。

晚夏說眼去墓園的時候,袁毅是聽到了的,所以也不需要她吩咐。

車開到墓園外,袁毅拉開後座的車門,撐著傘小心翼翼的護著晚夏下車,“紀小姐,您小心。”

路燈的光線很昏暗,晚夏的面龐隱在雨傘的陰影下,看不真切,只是說話的聲音清淡到極致,“我心情不好,想一個人待著,你把車留下。”

意思很明顯。

“這……”袁毅有些猶豫,但紀小姐的吩咐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思慮片刻後,把車鑰匙遞上前。

……

外甥墓園其實是不能隨便進出的,但袁毅提前打過招呼,晚夏待多久都沒有問題。

許阿姨的墓碑不在這裡,所以她只買了兩束百合花。

一束給爺爺,另一束是給夏淺的。

這是晚夏回到安城後,第一次來這裡,即使沒有醉,也在爺爺墓碑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了話。

但當她站在夏淺的墓碑前的時候,卻安靜的像是不存在一般。

只是藉著昏暗的路燈,看著墓碑上的照片,一個字都沒有說。

晚夏像是陷入回憶裡,失了魂魄,所以在離開的時候,也都沒有發現跟著她過來的許秋白。

等到看不到那抹身影后,許秋白從暗處走出,他收起了雨傘,朝著那座墓碑走去。

細細的雨落在他身上,眼眸漸起迷霧。

良久。

他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指腹試探性的去觸碰那張黑白照片,額頭抵在墓碑,雙眸緊閉。

有低啞寒澀的聲音從他喉嚨裡溢位,像是被困住的野獸,頻臨死亡前發出隱忍的嘶嚎。

如果這時有人走近,就能聽到幾不可聞的喃喃聲,“淺淺,淺淺……”

————

夏淺走紅之前,是在一家民謠酒吧駐唱,去那裡的人大多都是文藝青年,又或者去泡妹的公子哥們。

有故事,又酒,還有歌。

晚夏想喝酒,也很想念夏淺,所以她把車開去了那家酒吧。

正在唱歌的,是一個極其惹目的姑娘,染了一頭紅髮,嗓音有種中性美。

晚夏點了最烈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胃裡灌,有暖氣,再加上酒精的燃燒,她脫了外套之後,就只剩下一件米白色的毛衣。

醉眼迷離的模樣,看在男人眼裡真是相當的可口。

狩獵的男人,要撿的就是她這種。

但上次當眾搭訕紀晚夏的富二代,家族企業幾乎被顧邵之整得頻臨倒閉,這事在圈子裡已經傳開了。

周圍的富家公子有賊心沒賊膽,只敢過過眼癮,沒人敢上去。

所以晚夏很自在。

手機不停的在響,晚夏覺得煩極了,捻著邊角,順手丟進了手邊的魚缸,不止驚到了魚,也驚到了那些男人們。

畢竟手機響了太久太久,,螢幕上閃爍著的‘顧邵之’三個字,很多人都看到了。

可是她的手機是防水的,即使沉在魚缸裡,也依然完好,只是震動聲小了些。

是酒吧的老闆最先發現趴在吧檯的晚夏不對勁,知道如果她有任何閃失,他的酒吧估計就開不下去了,連忙叫人把她送到醫院。

……

“攝入大量酒精,導致急性酒精中毒,還好送來的即使,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紀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再不注意飲食和休息、好好調理的話,以後的情況就會越來越糟,威脅到生命都是有可能的。”

這是醫生對顧邵之說的話。

晚夏還昏迷著,臉色蒼白虛弱,就連呼吸都弱不可聞。

顧邵之在病床前站了很久很久,凝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