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還未開燈,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身體裡的那股躁動便更加強烈。
他是男人,如果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這三十四年就算是白活了。
開啟燈的瞬間,眼神陰鷙的彷彿是浸了寒冰一般。
躺在被褥裡的趙櫻從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心就開始‘砰砰砰’的跳,相比起來,欣喜多餘害怕。
因為。。。。。。那一袋藥粉,她全部都放進了杯子裡,賣家跟她說,只需半包,性無能的男人也能勃起,不管床上的人是男是女,脫了褲子就會上。
她知道那是誇張的說法,但她只有這一次機會,不成功便成仁,只能硬著頭皮祈禱那藥能發揮最好的效果。
沉沉的腳步聲響起,那一步一步都走的極慢,似乎就踩在她的心臟上,男人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度。
等到他走到床邊的時候,心臟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
手指緊緊的攥著被褥,嬌羞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那一雙深藏不露的鷹眸。
沒有她以為的慾望,更沒有她以為的沉淪。
而是。。。。。。蝕骨的陰佞。
慕瑾桓俯身,半張臉沉在陰影裡,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上趙櫻的下巴,抬起。
居高臨下的俯視,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嗓音陰冷,“是誰借給你的膽子,敢算計到我的頭上?”
每一個字,他都說的極慢。
一股難以忍受的疼痛傳來,趙櫻幾乎以為自己的下巴已經脫離身體了,看著那張宛如能地獄般陰沉的臉旁,牙齒開始打顫,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那些事先想好的聞言細語全都不記得了。
恐懼,腦子裡只剩下恐懼。
慕瑾桓眉宇之間的暗色越來越濃,手指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反而話音卻變得柔緩,漫不經心的問,“往茶裡下了藥,還故意噴了灣灣常用的香水,憑這些東西,你就妄想爬上我的床?”
這種情況,他的嗓音越是緩慢,就越可怕。
趙櫻的半個身體都被提了起來,被褥滑落,露出了豐滿的柔軟,劇烈的起伏著。
趙櫻抬手抱住男人的腰,把自己全都貼上去,哆嗦著開口,“先生,我。。。。。。我喜歡你,不不不我愛你,我是乾淨的。。。。。。”
話還未說完,身體就被一股力拽開,直接跌倒在地板上。
“啊!”
劇烈的疼痛讓趙櫻清醒一些,知道自己只能破釜沉舟。
顫抖著身子爬向床邊,原本就經不起拉扯的蕾絲睡衣此刻已經是破碎的,接近於半裸。
慕夫人給她的任務,就是爬上這個男人的床,然後讓那個女人知道,自動離開慕家。
慕夫人說:南小姐嫁到慕家為的不是錢,只是一個庇護而已,那樣高傲的人,不可能容忍丈夫在自己懷孕的時候偷腥,物件還是一個保姆。
如果她做不到,慕夫人就會毫不留情的再換一個,她得不到錢,父親的欠下的賭債就沒辦法按時還清,那些人就會拿她的身體去賺錢。
她不要。。。。。。
“先生,先生,”她爬到男人的腳邊,寡白的小臉淚如雨下,楚楚動人,“我。。。。。。我什麼都不要,只求一晚。”
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將自己的紅唇湊向那英俊如斯的男人。
慕瑾桓低低緩緩的笑,修長的手指捏著趙櫻的脖子,話音裡蓄著蝕骨的薄涼,“只要一晚?”
脖子被扼住,他並沒有使力,反而似乎更像是在撫摸,趙櫻臉上展出欣喜若狂,嗓音柔軟婉轉,“先生,我是處,是乾淨的,就只要一晚,我保證等太太明天回來,就不會再纏著你。”
彷彿吃了藥的人是她,呼吸和身體都熱了起來,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