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試,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上前搭訕。
聚在一起的同伴,高高低低的調侃著。
“一個是溫婉可人的白玫瑰,一個是清冷疏離的紅玫瑰,臉蛋和身材通通線上,真是撩的人心癢癢。”
“也就只能看看過過眼癮,兩個都是有主的,哪一個都輪不到咱們。”
“那南灣現在動不得,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的沈之媚也動不得?”
“你沒看見人家初戀男友葉君彥在背後默默護花的嗎?就算南澤現在跟個廢人一樣,可誰能保證他不會哪天就醒過來了,到時候你有幾條命給他玩兒?”
“說得也是,比起來,還是許家那妞兒最嫩。”
“。。。。。。”
————
洗手間內。
南灣站在洗手檯前,擰開水龍頭,俯身掬起一捧涼水,澆在臉頰上。
有些發燙的面板,降了溫。
擦乾臉頰上的水漬後,轉身往外走。
剛走出洗手間,腰肢就被突然出現的大手掐住,整個人直接就被按在了走廊的牆壁上,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她。
熟悉的氣息竄進鼻腔,和她身上的酒精味不同,是清冽好聞的。
“今天的酒,好喝嗎?”
低沉暗啞的嗓音響在耳畔,炙熱的呼吸落剛浸過涼水的面板上,彷彿是帶著魔法能力一般,掀起了一陣旖旎。
曖昧,繾綣。
南灣抬眸,看著眼前被放大的俊臉,有短暫的恍惚。
只是兩天沒見而已,怎麼就像是有兩年了呢?
臉上漾出淺淺的笑意,醉眼迷離,“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慕瑾桓目光灼灼多的凝著眼前的人,深眸一片晦暗。
往前走了半步,身體貼的更近。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女人的耳垂泛起了潮紅,漸漸蔓延至鎖骨。
她一雙動人的眼眸泛著水光,亮晶晶的。
喉結滾動,嗓音低沉暗啞,“那就嚐嚐吧。”
話音既落,骨節分明的手指便勾起了女人的下顎,低頭,準確的覆上那兩片櫻紅的唇瓣。
唇被攫住,屬於男人的氣息濃烈的壓了下來,帶著淡淡的菸草味道,侵佔著南灣的呼吸。
身後是冰涼的牆壁,身前是男人炙熱的胸膛,她被困在其間,無法動彈。
溫熱的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長驅直入,狂風暴雨一般,舔舐著她口腔裡的每一寸肉壁,彷彿是要將她拆吞入腹。
走廊裡不時有人經過,他似乎並未在意,沒有一絲停止的意思。
呼吸被奪走,舌根發麻,身體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氣,順著牆壁一點點往下滑,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圈上了男人精瘦的腰。
南灣的動作,讓自己的唇舌得到了自由,新鮮的空氣進入鼻息,那股窒息感漸漸散去。
恍惚的視線有了焦點,小口地喘著粗氣,臉上的笑意重新綻放,“好喝嗎?”
慕瑾桓箍在女人纖細腰肢上的手臂收緊,唇舌順著她的下顎滑到了耳後,那嗓音彷彿也染上了她嘴裡酒精的香醇,低啞的不像話,“還不錯。”
當那彷彿帶著電流般的大手探入衣襬的時候,南灣臉上的笑驟然僵住了,手指無意識的攥著男人身上的西裝,“這裡是酒吧。”
都說男人興致來了的時候,是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
她不排斥他的親近,可是這樣的地方,她不要。。。。。。
聞言,慕瑾桓輕瞌著的黑眸睜開,原本的躁動被凜冽取代,眼角眉梢都是寒意。
唇與唇之間的只剩一張紙的距離,淡漠的嗓音緩緩而出,“原來慕太太還知道,這裡是酒吧。”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