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成的事過後,就不一定了。
畢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嗯,”慕瑾桓淡淡的應了一聲。
西裝在進書房的時候已經脫了,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襯衣,釦子解開看兩顆,領帶也是歪的。
不再是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慕總,而是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慕先生。
慵懶,矜貴。
黑眸微磕著,嗓音低沉有磁性,“我給你請了兩個禮拜的假,委屈你在病床上躺幾天。”
南灣覺得男人落在她脖頸裡的呼吸撓的她有些癢,往旁邊挪了挪,“能休息,我挺高興,有什麼好委屈的。”
慕瑾桓眉頭輕皺,將人重新帶了回來,嗓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