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龍天賜說道:“即便能夠受孕,也肯定會流產的,不可能有孩子……也許她會過得比你想象的,苦得多!”
龍天賜聽到秦孤月的話,低下頭來,沉默不語。
整個房間裡,寂靜得可以聽到一根針落地的聲音。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捏著嗓音的太監大聲道:“聖旨到!”沒等秦孤月和龍天賜反應過來,房門已是被人從兩側推了過來,一排一排帶刀的羽林衛簇擁著一名朱服的太監,一手提著拂塵,一隻手捧著一卷金色聖旨,緩步走了進來。
“恭迎聖旨!”龍天賜一看到那聖旨,立刻放下酒杯,從椅子上滾了下來,趴在地上沉聲說道。
秦孤月剛想起身行禮,那紅衣太監已是甩動拂塵,做了一個請秦孤月不要拘禮的動作說道:“陛下特地關照奴才,如果秦大人傷重,不便起身,可以不必行禮。”
“謝陛下恩典。”秦孤月十分識相地應了一聲,也就坐在床榻上了。
紅衣太監,看了看秦孤月和龍天賜,展開手中的聖旨,捏了捏嗓子,沉聲念道:“奉天承運,陛下詔曰:秦家家主秦孤月,智勇雙全,能堪大用;赤膽忠心,日月可鑑。此番平亂,居功至偉,特擢為日月侯,領年祿十萬兩。欽此。”
“什麼?”聽得那紅衣太監的話,秦孤月還沒有什麼反應,龍天賜已是開口問道:“您確定您沒讀錯嗎?”
“龍大人,這可是聖旨,奴才豈會念錯?”紅衣太監不悅道:“難道您是懷疑陛下的旨意有問題嗎?”
龍天賜似乎是仗著自己是太子密室之內的心腹,又是愛打抱不平的墨家弟子,竟是直言不諱說道:“蘭陵侯排名與兵戈侯並列,如今陛下登基,蘭陵侯的應天軍居功甚偉,但是秦家軍也是捨生忘死,秦孤月更是拼死殺退了華南斗,按道理,功勞應該與蘭陵侯不相上下……”龍天賜看了看秦孤月,又看了看面前鐵青著臉的紅衣太監說道:“為何蘭陵侯升為嶽國公,繼承兵戈侯家主之位的秦孤月卻依舊只是列侯,不過把俸祿從八萬兩漲到十萬兩,這是何意?”
此番話一出,秦孤月也感覺略有一點不妥了。
拋開秦家軍棄暗投明,扭轉戰局不說,單說秦孤月九死一生獨鬥星傑階的華南斗,奠定了無夜太子的勝局,就功不可沒。若是蘭陵侯也是這般不痛不癢的獎賞,也就罷了,偏偏,一個從列侯變成了國公,秦孤月卻只是加了兩萬兩的年俸,開什麼玩笑?秦孤月手裡有吉賽商行,有云水山莊,還會缺這兩萬兩銀子?
說得難聽一點,也就是說,無夜太子登基之後,沒有給秦家一分一毫的好處!
這就有一點說不過去了吧!
紅衣太監看到秦孤月面色有些凝重,竟是從嘴裡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好了,日月侯,您還是接旨謝恩吧!”
秦孤月琢磨了一下,眼神一動,還是從在床上欠了欠身說道:“臣領旨謝恩!”
紅衣太監點了點頭,便轉過身來,將聖旨交給旁邊的藍衣小太監,遞交給了秦孤月。
那紅衣太監面帶笑意說道:“日月侯,陛下國號永明,而您的封號是‘日月’,乃是‘明’字,此事古來罕有。您的年俸又是國公之下第一人了,還請您以後多多關照啊!”
“好說好說……”秦孤月接過聖旨來,點了點頭,目送著這一批太監和羽林衛出了房門去。
“吱嘎”一聲,房門剛剛掩上,龍天賜就側過來對秦孤月,有些憤憤地說道:“殿下這是何意?狡兔死,走狗烹嗎?當時我在應天軍中,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你們秦家的私兵倒戈,又降服了臨溪王的援軍,這一場誰勝誰負,還真是不好說,怎麼現在事情才過……”
秦孤月聽得龍天賜的抱怨,心裡也是十二分的不舒服,但是臉上卻只得笑著說道:“唉,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