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施展開來,已是穿透到了水球之外,在秦孤月的精準控制下,緩緩地推動著水球朝著那水幕之下的惡波龍窟推進著。
隨著水球與那漩渦越來越近,秦孤月鎮定自若,龍印卻是整顆心都撲騰撲騰地跳躍起來,但是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只見他們所在的這一枚水球,就真的像是大海里的一滴水那般,輕而易舉地混著那一道水幕朝著天空流淌而去。
待到這一股水流隨著那一股操縱著整個空間的能量達到最高點之後,秦孤月抓住時機,五千條精神力觸手猛地朝前一推,整個水球頓時就好像是從瀑布中飛濺出來的一滴水花在陽光之下閃耀了一下,猛地朝著下方的漩渦墜落下去。
隨著初入漩渦時的一陣劇烈的晃動之後,整個水球的內部又平穩了下來,只見這一隻碧藍色的水球,如同漩渦內被湍急水流席捲的一片落葉,任由水球隨著漩渦打轉,內部卻是穩如泰山。
“居然還真被你做到了!”龍印看著腳下如同一張猙獰巨口的漩渦,不禁有些後怕地說道:“如果這個水球突然之間破裂的話,我們應該會被漩渦的力量瞬間撕成碎片吧?”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秦孤月此時懸浮在水球的中央,臉上帶著淡然的笑意說道:“好了,龍印,坐下來吧,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裡等到晚上,那頭孽畜出來吞吐龍珠的時候,你吹奏御龍聖笛,我出手搶奪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聽得秦孤月的寬慰,龍印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盤腿在秦孤月的對面坐了下來,正透過那一道深藍色的天幕,看著外面的海洋發呆,陡然秦孤月又說話了。
“龍印,你喝酒嗎?”
“嗯?”很顯然龍印對秦孤月的這個問題略微有點吃驚了,秦孤月卻是一邊問著,一邊從須彌空間裡取出一隻皮革酒囊抓在右手裡,看著龍印說道:“這是西北之地的名酒‘瓔珞紅’,你要嘗一嘗嗎?”
秦孤月把酒囊的塞子一拔開,頓時整個空間裡彌散起了濃郁而刺激的酒香來。
龍印想了想說道:“我平日飲的不多,不過如今閒來無事,喝上一些也沒有大礙,給我吧!”
秦孤月聽得龍印這句話,便輕輕一抬手,將那右手的皮革酒囊朝著對面的龍印拋了過去,剛想囑咐她喝得慢一點,哪知道她居然接過來,拔開塞子,直接就像喝水一樣,飲了一大口下去。
馬上,她就被嗆到了,伴隨著幾聲咳嗽之後,整張臉都變得如同紅玉一般,好不容易伸出衣袖捂住嘴,咳了好久方才止住咳嗽,抬起頭來看了秦孤月一眼,用責怪的語氣說道:“古懷沙,你把這麼烈的酒給我喝,你意欲何為?難道你就不怕我醉過去,沒人幫我吹那御龍聖笛嗎?”
秦孤月聽得龍印這一句話,淡淡一笑說道:“剛想提醒你喝得慢一點,誰知道你這麼心急,直接就喝了那麼一大口,喝酒哪有你這樣喝的啊!別說是一個女孩子,就算是一個壯漢,這樣喝上幾口都要醉死過去。”
“咳咳……”龍印又咳嗽了幾聲,說道:“我們東南之地的桂花酒,都是這樣喝的,誰知道你給我的酒這麼烈!”
聽得龍印提起桂花酒,秦孤月頓時就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傷感之意,桂花酒,雲水山莊,這些屬於秦孤月的回憶,現在卻只能暫時封存在“古懷沙”的心裡了。
看到秦孤月若有所思,龍印不禁問道:“懷沙,你是哪裡人?”
被龍印這一問,秦孤月立刻回過神來了,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說道:“我是西北人。”
“西北人啊?”龍印聽到秦孤月的回答,稍稍訝異了一下說道;“西北人不應該顴骨很高,面板略微發黑嗎?我怎麼看你和我們天州的人幾乎沒什麼區別呢?而且你的姓氏,也不是西北人的姓氏吧?”
秦孤月早就想好了解釋的說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