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話音剛落,真如餓狼似地撲了上來,洛敏委屈地幾乎想要哭出來,還不忘騰出手來推他:“我哪是要推你……只是規矩擺著,眼下在宮裡,豈能讓你在我這兒宿了?”
大清開國以來,後宮的那一套規制也與前朝不一樣了,皇帝召幸嬪妃時,須在乾清宮行房,而不在嬪妃宮中夜宿。不過也有例外,皇帝與皇后大婚或在重大節日時,可與皇后共宿坤寧宮中。
玄燁自然沒有忘記這些規矩,只是規矩是人定的,他這會兒渾身沸騰著,翻牌子的時辰也已過了,年少氣盛,宮中規制終是抵擋不住他的一腔熱血!
“你這樣不就是在推我?”玄燁死死盯著她,她的雙手抵在他胸前,正是要將他往外推,洛敏一時愣住,玄燁抓住時機,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乾清宮裡的明燈還亮著,梁九功守著,沒人會知道我今晚來了你這兒。”
洛敏明白過來,難怪他如此有恃無恐,原是早已瞞天過海,今晚是有備而來!
幔帳不知何時已被他放下,洛敏拿他不得,若再說下去,恐怕又是一場口舌之爭,她的玄燁雖是胸懷天下的萬歲爺,卻也是個在感情面前小肚雞腸的男人,三個多月的置氣可不是叫她看得真真的!
火燭跳動著,激情澎湃著,當火熱的雙唇貼上來時,她的腦海猶如驚濤駭浪翻滾起來。三個多月的思念需要釋放,她從未如此火熱激情地在他身下輾轉承歡。
吻,由急轉緩,所到之處無不激起她的敏感,每一寸肌膚顫慄著。他滾燙的手掌捉住她的腳踝,輕輕一吻落在上頭,猶如蜻蜓點水,卻又像溫水一般在她的心中蕩起漣漪,那樣柔情。
思憶回到了數年前,太液池畔,那一個靜悄悄的夜晚,他也是如此捉著自己的腳踝……只是那時候她是敏公主,如今卻是他的嬪妃——郭絡羅·爾玉。
“敏敏……”他動情的低喚又令她轉醒過來,胸腔一熱,他清楚自己此刻身下的人究竟是誰。
“玄……”還沒等她出聲回應,右小腿已被他抬高,蓋在他背後的錦被也隨著他身體前傾而倏地滑落,裸裎的全身一覽無餘,精壯的胸膛、臂彎是他多年跑馬涉獵的顯著昭彰,只是白嫩的肌膚也足以說明他的養尊處優,再往下……她不敢直視,抬眼間,那般偉岸挺拔的一位青年男子半撐著身子與她對視,洛敏的臉頰已紅得好似能滴出血來。
雖已不是初經人事,可三個多月了,再次面對這樣的他,洛敏露出少女一般的羞澀。
玄燁以她羞紅的面容最為耐看,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倒把她看得愈發膽怯了,她縮了縮身子,小腿卻被他緊緊拽著,玄燁勾唇,洛敏大窘,忙拾了錦被來遮羞,可她總不及六歲射箭便三發三中的他來得快,手都被捉住了,哪還有放她閃躲的道理!皇帝一言九鼎,說要吃她,便不會只咬一口。
扣上大腿滑嫩的肌膚時,洛敏真是又驚又急,掙開雙腿便去蹬他,嘴裡還啐道:“不知羞!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瞧她急了,玄燁心頭愈發大好,差點沒能忍住笑出聲來,“誰欺負人了,分明是你開腿蹬我來著,你瞧,都有紅印了!”說著,玄燁挺起身,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讓她看到了。
“呀!”洛敏驚恐地矇住眼睛,嘴裡罵道:“你這是做什麼呀!快,趕緊蓋上了!”
見她羞成這般,玄燁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還笑呢!讓下人聽去了,成何體統!”洛敏惱羞成怒。
玄燁笑道:“怕什麼!年少夫妻、閨房之樂,人之常情,看哪個奴才敢大膽嚼舌頭!”
洛敏滿臉紅暈,不知怎麼慪氣了起來,轉過臉不再看他,只嘟囔了一句,“你不怕,我還要臉面呢!”
玄燁愣了愣,心想許是玩笑開得過大了,他的敏敏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