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江傾語就趴在桌上,口中唸唸有詞也是模糊聽不清。
李久誠想了半天她的話也沒理解是什麼意思,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出來了,也是個看臉的小姑娘。
江傾語的話,他只當做是醉鬼說的胡話沒當回事,低頭心底無聲暗笑。
沒了剛才嘰嘰喳喳的言語,江傾語安靜的趴在桌上的模樣和江墨青當初醉酒趴在桌上一樣,李久誠抬頭看時一時看呆忘了反應。
如果說活潑的江傾語和江墨青有許多不同,但是安靜下來的人幾乎是和她姐姐一樣,根本分不出。
僅僅一瞬,李久誠一雙幽暗的眸子浸滿了相思望向近在咫尺的人,復刻在記憶深處的身影幻化成相思的痛覆在胸口來回滾痛,像是要衝破他的禁錮飛出落在江傾語身上,把她變成她。
李久誠手伸了一半又縮回來,心口鈍痛,回神後他苦笑一聲。原不過想借她解相思之苦,不曾想相思念起帶出更多的是無盡的苦楚。
原來相思不可解,不可借的麼。
他收回手按了按太陽穴,自嘲沒喝多少卻像醉了一般,閉了眼睛整理思緒後起身打算叫人進來送江傾語回去。
李久誠剛轉身就看見不遠處站著的穆楠,此刻懷疑自己真是醉了,身後來人都沒發覺。
“你來的正好,她醉了,你來送她回去我就不叫人了。”李久誠抬腳走到穆楠身邊簡單說了情況就打算走。
穆楠伸手攔住他,詰問:“世有物相同,人相似,敢問李都督分得清嗎?”
他早就來了,自然是看到剛才好友失態的一幕。
“放心,縱然人相似物有相同,我也不會忘記自己喜歡的是誰。”李久誠知道他所指哪般,說著轉身看了醉倒在桌上的人說:“不過,同問,你呢,分的清嗎?”
穆楠剛想回答李久誠先他一步開口:“是之前刁蠻任性你費盡力氣也要甩開的她還是現在這般柔弱可愛又膽小的人?你分得清喜歡的是哪個嗎?“
他的意思就像再問:同一個人,為何之前不喜歡現在卻開始喜歡,那以後呢。
穆楠眸色一沉,他自然知道李久誠說的是什麼,一個人變化之大他當然疑惑,不過他確定的是,江傾語就是江傾語,不是別人假扮的。
李久誠說完就離開了,他根本不在意這個答案。
穆楠走到江傾語身邊本想抱著她回房間去,結果醉了的人突然醒來,卻能精準的拉著他就往自己身邊坐。
“別走,繼續喝啊!”江傾語以為他要走,死死拽著他的衣角不放。
可惜面前的人就是沒有拽動,不得已,她抬頭去看發現面前的人不像李久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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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傾語抬眸去認真看了幾眼,因為喝酒的緣故。桃花眼裡早就像迷霧中看人,哪裡分得清是誰。
“是我”穆楠吝嗇說了倆個字。
江傾語聽聲音才辨認出是誰,“你怎麼來了?事情忙完了?”
“嗯,怎麼喝酒了?”穆楠記得她不喜歡喝酒,以為是白天的事情令她不快。
“啊,這個酒很好喝的,你嚐嚐?”江傾語脖子揚的酸了,改為雙手去抱著他的手拉向椅子,強制他坐下。
“你醉了。”穆楠提醒她,“不能再喝了。”
“沒事,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借酒消愁嗎?”江傾語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穆楠更加認定她是為白天的事情不開心,正要開口解釋,江傾語突然伸手去摸他的頭,“哈哈,你好呆啊!難怪她不喜歡你。”
“她,是誰?”穆楠沒從她的動作中反應過來,愣愣問出口。
“你的小青梅啊!”江傾語是有問必答,摸完他的頭收回手給他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