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正事你應該去搖光劍宮,我這裡就是吃喝玩樂……”
燕白衣知道他的性子,也不理他,看向自家胞妹,“紫衣,你來說。”
燕紫衣倒是很放得開,雖然上百年未見,但只一接觸就知道哥哥的選擇沒錯,這位候大哥還是那個肆無忌憚的候大哥,骨子裡並不是高高在上的教主。
“候大哥,紫衣這次上獨山,看哥哥倒在其次,找候大哥才是真的。”
說話間掏出一件法器遞了過來,“候大哥認得這件法器的主人麼?”
候蔦不以為然的接過法器,神識一掃,眼光一厲,“穎道人!當然認得,這是一位曾經的楚門弟子,紫衣,到底怎麼回事,你且細細說來。”
她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為怕訊息有誤,還找到了那位帶隊的金丹師弟,瞭解了具體情況後才匆匆趕來。
候蔦面色沉凝,有點麻煩,知道的太晚了,“伱是說,穎道人當時就不在了,駱野王卻行蹤不明,生死待定?”
燕紫衣點點頭,“當時就有宗門金丹師兄幾個人進去團澤窪找人尋敵,但沒有任何收穫,駱野王沒找到,那兩個宇外兇妖也沒找到,更沒找到駱師兄的遺物,那些土妖一個個裝傻充愣的,一問三不知……後來當事的師兄就把這件事上報了宗門,也不知道為什麼訊息就沒傳過來?”
候蔦和燕白衣對視一眼,心中都很清楚是為了什麼,門派之間有了疙瘩,像這種事也就很正常,有意無意的忽視,反正又不是燕門做下的。
但候蔦只稍微一想,大概就能明白裡面的因果,時間正好,就是他那次在歲末城出手之後,卻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給朋友帶來了這麼大的傷害。
心中自責,但現在最重要的卻是要確定駱野王的生死,誰幹的,然後才能提到其它。
點點頭抱歉道;“紫衣,謝謝你傳來訊息,駱野王是我入道時的朋友,雖然之後因為種種原因離開了劍脈,他可能不是劍脈弟子了,但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我要去處理這件事,暫時不能招待你……”
燕紫衣有些擔心“候大哥,其實燕門內部……”
候蔦知道她想說什麼,安慰道:“你候大哥還沒昏庸到就牽怒燕門的地步;聽你這麼說,當時不管趕不趕得急,其實都不能改變結果;至於傳回訊息,紫衣你現在不是告訴我了麼?
在我看來,你就是替燕門傳回的訊息。”
才待轉身,燕白衣一把拉住他,“教主,無論怎麼做,都請帶上我,在這裡面也有我一份責任。”
候蔦有些猶豫,燕白衣的身份現在還有些尷尬,去別的地方當然沒問題,但如果是回北境……
燕白衣堅持,“相信我,那地方我比你們熟,而且和燕門相處,有我在和沒我在都不一樣,我能壓住事態。”
候蔦點點頭,也不走了,直接發信找人,等不多時,兩道劍光在他們面前落下,饒宗之和李十朋。
饒宗之,駱野王在劍脈中少有的混出來的幾個朋友之一,雖然和方亞子等人沒法比,但也算是一個合格的劍修,畢竟底子很厚。
李十朋,幹慣了陰損私密的勾當,心思慎密,手段狠辣。
候蔦把情況簡短說明,聽得饒宗之就有點著急上火,他的朋友雖多,但真正的朋友也是沒幾個的,舊友遭難,怎能不急。
候蔦隨即佈置,“李十朋主持,宗之白衣你們一起去團澤窪,我要駱野王的生死,還有那兩個宇外兇妖的根腳出處,到底是來自猨翼還是堯光?
有兩點你們必須記住,此事於燕門無關,不要節外生枝;不許私下進入十萬大山,老子都不敢進去,你們要陷進去我可不會去救。
就這樣吧現在就走。”
他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