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怎麼脫離,這些我就幫不了你,畢竟,我只是這裡主持的金丹之一,還有其他師兄,還有越門金丹,那都是我控制不了的人。」
候蔦點頭,「足矣!但我想知道的是,像前輩這樣的修為,你們對水靈珠的感知極限在哪裡?」
林下石很清楚他問這句話的意思,「這就是我認為你們的想法異想天開的原因,水靈珠是天地奇物,它所在處修士自有感應,你想攜珠而遁就根本不可能!
但如果水靈珠在河流裡,就自有隱匿其蹤的本事,對我們這樣的金丹修士來說,它潛在流沙河中,我們就無法判斷它的具置,判斷區間在千里誤差範圍內,無法定位。
但如果是嬰變老祖,他們能把這個區間縮小到百里範圍,就是現在沙嶼這一段河道。
那麼我就想知道,就算你運氣好真的擊敗所有人找到了他,你怎麼帶它離開?只要水靈珠一出水,你就是秦越兩門無數修士的靶子,包括我們這些金丹在內,你逃不掉的。」
候蔦也很苦惱,「太遠的事弟子也想不明白,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拿到水靈珠再說其它?」
林下石心中感嘆,果然是典型的魔門劍修風格,做完了再想,而不是想好了再做。行動力驚人,但周密性嘛,就完全無從談起。
他不想敗了於正行的興致,哪怕他對這次行動並不看好,但看在那千來裡真實的防護林面上,就值得自己幫。
「我只有一個要求,在水下你不能暴露自己劍修的底細,也不能對我秦門弟子隨意殺戮,你能做到麼?」
候蔦稍一猶豫,知道這是紅線,便林下石再是開明,也不可能視自己門派弟子的生命為草芥,
「弟子遵命,可能會有戰鬥,但弟子不會行過份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