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動用另外一顆埋在齊門的棋子,訊息由他提供,你負責動手。」
「但我沒法保證他提供的訊息就是準確的?完整的?」
「當然,但我可以保證他是可信的,是我們司空府保密等級最高的那幾個棋子之一,平時都沒動用過,這還是第一次。
難度當然有,否則憑什麼給你特功?真當司空府的功勳是那麼好拿的?」
「如果我不能斬殺他,後果很嚴重?」
「是的,在東南區域,齊門是敵視我剡門全真的中堅,所以我們大部分的佈置都在齊國,數百年來,耗費人力財力無數才建立了一個比較暢通的體系。
相對來說,徐善人只是孤立的一個點,所知並不多,但為了給所有在齊國奉獻的密諜們一個說得過去的交待,於是派了兩個人過去,只為樹立一個標杆:剡門全真永不放棄那些心向我們的人。
為了便於營救,才派了尤朝恩這個對齊國密諜系統相對比較熟悉的人過去,以利於就近聯絡當地的力量,結果偏偏就這個尤朝恩出了事。」
「他受傷很嚴重?」
「是的,我們相信他不是一開始就打算投靠齊門的,司空府用人這點自信還是有的,所以他們的抵抗很激烈,必然抱著求死的決心。
但你知道,在修真界中沒有什麼是絕對的,尤其對齊門這樣的大道門來說,他們有能力做到這一點;如果不是因為他傷重,再加上齊門策反他需要花費的功夫,我們都未必有反應的時間!」
「高等級修士參與進來的機會有多大?」
「這樣的事情在大陸上無時無刻不在發生,如果什麼都要大修參與進來,那有限的大修也就不用再幹別的了。所以,這就是一場遊戲,獨屬於你們通天三境修士的遊戲,遵守遊戲規則大家才能玩下去,否則一掀桌子,大家都沒的玩。
也是對底層修士的一種考驗經歷,既然沒有大戰,總不能就閒著?」
候蔦嘆了口氣,「明白了,好吧,我去。」
程判官把手裡的玉簡遞給他,「這裡是有關這次任務的所有資料,包括徐善人的,尤朝恩的,還有那名棋子的,也包括之前發生的所有我們能找到的細節。
就在這裡看,記在腦子裡,然後立刻出發,時間不等人,你每晚一天,我們就可能多損失些人手,尤朝恩的傷在齊門的治療下很快就能康復,等他恢復了,就是我們在東南區域密諜系統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