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弟子們開了個好頭,但這僅僅是開始!
又是一日過去,雙方在數量上沒有本質的區別,魔門方面稍多一些,但實力也更弱一些,所以前期損失有些大;這種狀況在全真教加入進來之後有所改觀,但卻不是逆轉。
吳門開始改變策略,他們把真正的底牌用在了魔門四派身上,不再消耗,而是派高手徹底釘死旗幟。
一位師兄還在緊張的介紹,“四個人,負責渾成黑旗的是藍未言,來自東南道門;攻擊化血宗血旗的是費子和,吳門三鵬之一;奪旗沃教的是麻風,東南道人;對峙拜身教的是白候,東南道人。”
這四個人都已經斬將奪旗,現在就看四個魔門能不能反撲成功,但這樣的希望並不大,兩日下來連攻帶守,大部分魔門弟子都失去了戰鬥的資格,現在比的就是底牌顯然,形同散沙的魔門在底蘊上遠遠不如。
正常消耗他們二,三個才能換吳門一個,現在吳門的真傳弟子出手,那是幾個也換不下來而且他們剩下的人也沒幾個了。
全真教也幫不了他們,因為劍修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吳門四面大旗上,還有安和那面旗幟;這五面旗幟加上全真教自己的劍旗,就是爭奪的焦點,再也無暇他顧。
……第三日,爭奪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吳門在湖心島的涼亭中,兩名道人對坐飲茶。
一名道人成竹在胸,“優先次序,第一序列就是奪下全真劍旗,保持安和太極旗只有同時做到這兩點,才能最大限度的打壓魔門全真的氣焰。
第二序列才是我吳門四旗,能全保住當然最好,如果丟一,二個也無所謂,只要不全丟,我們就不丟人!
第三序列魔門四旗;但我看他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我有點後悔那四個真傳弟子派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另一名道人好整以暇,“不派真傳弟子上難不成繼續和他們比消耗?這樣就蠻好,逼他們在自家劍旗上囤人手,也就沒有餘力在我們幾面大旗上動心思,其實就是一回事。
可以告訴弟子們,盯住了全真教大旗往死裡鑿!“
兩人哈哈大笑,這樣的論道其實比的就是真傳弟子的厚度,舉西南東南兩片區域近二十人的道門真傳弟子,還拿不下只有五名玉京弟子的全真教?
這次論道,基本上穩了。
……
雁回湖湖畔,十三處大旗有+處戰況激烈,另外三處悄無聲息,逞現出完全不同的景象。
論混亂,吳門四面大旗的變幻最混亂,大部分魚腩都已經下場,留在這四面旗幟做爭奪的就是核心之爭,真傳之爭。
駱臨王惜敗下場,但他也體現出了自己的價值,連續擊敗三名吳門道人,很給全真外州弟子爭氣,但他的實力也做不到堅持到底,當吳門再次出動真傳弟子時,敗下陣來就是避免不了的事,就是不知道傷成怎樣?
論平靜,沒有比佛門和太浩三家更平靜的了,自始至終他們都未攻擊他人,也未遭到任何攻擊,這是勢力上層做出的決定,但在這些低階修士中,卻可以從他們眼裡看出不甘,沒有什麼比身處一個大時代自己卻只能置身事外更讓人難受的。
輪殘酷,全真教的劍旗之爭最殘酷!
勾憲崇一個來自上林州的精英弟子,面目猙獰,聲色俱厲,
“我承認,論個人實力我們不如那些道門真傳,但我們有一點他們比不了,那就是我們敢為劍而死,他們能為道而亡麼?
我們還有十一人守旗,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做到把生死置之度外,絕死一搏,哪怕只有五成希望,他們也要付出至少五名真傳弟子的代價!
他們還有五個真傳弟子麼?
這一陣我上,從我做起,要麼死,要麼勝,沒有第三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