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你是誰?哪個道統?誰邀請你來的?是什麼理由讓你認為你有資格來這裡竊取別人的東西?」
候蔦有些尷尬,安和道人不是敵人,正因為這樣他反而不知該如何做答?
就只能避重就輕,「我是安和人,曾經參加了幾十年前的安和祈願,所以在法理上,我有資格作為安和一份子得到本該屬於我的那一份。」
理由有些牽強,但還勉強說得過去,安和祈願是安和道門和宇外溝通的唯一方式,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起碼在宇外存在的眼裡,他確實有資格坐在這裡。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你為什麼不留在安和道門,而是轉投其它道統?這是背叛。」
候蔦苦笑,「這種事不能做假吧?否則也不會得到你們的邀請;至於我為什麼不留在安和道門,原因不在我,而在安和道門,他們看不上我,不過現在安和道門好像又給了我一個機會?」
一名道人不依不饒,「你還沒說來自哪個道統?」
候蔦笑笑,「剡門全真。」
幾個道人有些沉默,良久,一個道人才嘟囔了兩句,「剡門幫助了我們,這是事實,但這不是你們就應該搶奪我們機會的理由。」
候蔦也不客氣,「你說得不錯,但這是在如果你們自己能守住自己的機會的情況下,如果你們自己守不住,剡門會繼續幫助你們。
聽著,我來這裡搶奪的不是你們的機會,而是吳門準備從你們手裡奪走的機會,這可不是一回事。」
話不投機,誰也不打算讓步,這讓候蔦更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如果想從安和道門這裡下手需要面對的是什麼。
嬰變老祖確實能決定很多東西,但如果他的決定會引起下面底層修士的抵制,那麼哪怕是真人,他也必須考慮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
比想象中要複雜很多,而且他暫時還想不出來怎麼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