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趕到了平涼州,就是要找一個能平息事態的引子。
當然,司空府也做了最壞的打算,“這次跟我來的百來名劍修,都是三府從各州抽調來的好手,司馬府的調人也難得的以實力敢戰為先,司徒府幹脆就是直接從玉京抽調得力干將,我們司空府也一樣。
大家都是一個目的,為萬一的開戰做準備。金丹暫時就來了我一個,只是怕來得多了刺激到對方,就在州外,還有數名司空司徒府金丹枕戈待命,隨時準備戰鬥。
恭喜你,候陪戎,你成功的把玉京三府大人物都折騰了個夠,我該怎麼獎賞你呢?”
候蔦汗顏,“不當獎不當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李初平恨的牙癢癢的,緊緊盯著他,“三府聯議,為緩和閬中人的情緒,牧帥一職不宜改變,還以藍在田為首;中軍府由司徒府司戈寇錯新任代掌,是不是聽名字很熟悉?就是你去人家司徒府砸場子贏了的那個選鋒……”
候蔦搖頭憨笑,“都是師兄弟之間的玩笑,什麼砸場子,都尉您身份貴重,可不興這麼開弟子的玩笑。”
李初平冷笑,“哦?你還知道這事做的孟浪了?既然如此,因你擅起戰端,無謂挑釁,所以撤去你平涼都尉一職,留府待用。
考慮這裡的主官不宜過多變化,還是需要有本地經驗的修士來掌控,所以仍由蘇靈運代行都尉之職,你有何話說?”
候蔦一楞,他是有心脫身而去,但這麼快就被擼了帽子卻是他沒想到的,好在類似的經歷對他來說已經不少,三起三落都是尋常,所以也不太所謂,
“弟子沒話說,不當都尉了,是不是這裡的責任就和我無干了?”
“你想得美!留府待用的意思,就是戴罪立功!這次不出大事還好,若有戰亂興起,你小子就是第一批的敢死隊!跑不了你!”
候蔦馬屁拍上,“有都尉掌軍調遣,弟子願做馬前卒;只是這些天下來我好像也沒聽到什麼訊息,嗯,司空府是不是有些反應過度了?”
李初平重重的哼了一聲,“你當然聽不到,因為一旦吳門想動真格的,又怎麼可能讓你這個徒有其名的中慶城都尉府知曉?我們也是得到來自吳門內部的訊息,說在安和方面有大的調動,所以才匆忙趕來,你以為我們是吃飽了撐的過來給你扎場子麼?”
候蔦乾笑不已,這不能怪他訊息不靈,中慶城都尉府本來就是個不健全的府制,主要精力不是對外,而是對內,對那些古閬中修士,所以在安和方面沒什麼渠道,更談不上針對吳門。
這次真的是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