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戰鬥很激烈,也很精彩;主基調就是體修和法修之間的戰鬥,就是修中丹田和修下丹田的碰撞。
在大峽谷這樣相對比較有限的空間,體修很佔便宜。
這樣的戰鬥看得他很是心動,但他不確定自己在這樣的場合下究竟應該做什麼?
他不是正牌子都尉府出身,對這個職能範圍的界定還很模糊,但有一點很明確,如果拜身教需要的是戰鬥力,他們會和司徒府合作;既然現在選擇了司空府,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真的讓剡門劍修在清剿中出了大力,事後要不要分一杯羹?
所以,就來了幾個司空系都尉府人選,不為戰鬥只為觀察這樣的監督系統是否在戰鬥中有效果。
退得更遠一點,因為拜身教修士在顯出法身後就格外的佔據空間,滿滿的空間壓迫感,一拳一腳,彷彿天地都容不下他們一樣。
慢慢的,拜身教開始逐漸佔據上風,系統的修真體系終究不是散修的亂七八糟可比,短時間還看不出來,但稍一僵持,底蘊就會放大一切。
讓他不解的是,為什麼以現在亂修們的實力,完全可以不顧一切的強行突圍,沒必要在這裡死戰,只有充分發揮亂修來去無影的特點,才是他們生存的不二秘法。
夾在這樣兩個修真國家勢力之間,堅持有意義麼?
他不瞭解大峽谷亂修的歷史,所以無法做出自己的評判,只是感覺他們和離支海盜群還有點不一樣。
在胡思亂想中,小浪底亂修們終於改變了策略,開始向一個方向突圍,對一個深數百丈的大峽谷來說,衝出去並不困難。
這樣的戰鬥看得他直搖頭,他終於有點明白了拜身教的意圖,所謂的清剿,就不如說是驅散來的更準確;這可能是拜身教根據實際情況做出的判斷,也是修士之間戰鬥的特殊性決定的。
修士戰鬥,分勝負很容易,但要擊殺就很困難,尤其是在混亂之中,誰又沒有幾手保命的本事?
拜身教都沒打算全殲他當然不會強自出頭,殺幾個亂修也不能改變根本,拜身修士也未必會感激他。
本來,按照這樣的心態他可能就這樣混過這場戰鬥了,但遠處一閃而逝的劍光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