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
不過餘惜姚應該是知道這一點的,還依舊當這個伴娘,就值得深思了。
“在想什麼。”寧蘇悠在桌下握住暖暖的手,慢慢揉捏。
暖暖回神,她偷偷瞄了眼桌上其他人,見長輩們都沒有看她和寧蘇悠,身體往旁傾貼近寧蘇悠,小小聲地說道:“我一直想知道。餘惜姚到底和你們是什麼樣關係,感覺你們老早就認識了。”
餘惜姚算是她心裡一直以來的一個疙瘩,她曾經愛過的人和現在愛的人都和餘惜姚有瓜葛,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她父親算是我的一個師兄。”寧蘇悠說道。
餘惜姚的父親是寧蘇悠的師兄,那……“那餘惜姚豈不是應該叫你叔?”暖暖睜著眼睛看著寧蘇悠,長而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帶著滿滿的驚奇。
寧蘇悠看著暖暖眨巴的眼,有種想要親上去的衝動,不過理智佔了上風,將那股衝動壓了下去。心裡琢磨著回去後。要如何把暖暖收拾得美味再一口吃下去,高智商的腦子已經將那非常誘人的畫面給腦補了,這麼想下來,似乎……更忍不住了。
見寧蘇悠沒有應聲,暖暖也沒有再問,轉頭去看寧娉婷和席昱的結婚儀式,不出意外,以後她和寧蘇悠的婚禮應該也就像現在這樣了。
看到寧娉婷與席昱交換戒指的時候,暖暖抬起了自己和寧蘇悠相握在一起的手。看著彼此相交的中指上的戒指,看著上邊精緻的紋路,嘴角不自禁地彎了起來。
暖暖轉頭看向寧蘇悠,想知道寧蘇悠是不是有著和她一樣的感覺。卻見寧蘇悠臉上沒有表情,淡淡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讀心術的她當然不知道,外表禁慾的不得了的某人,滿腦子都是緋色畫面。十分的少兒不宜。
宴席正式開餐,一對新人去換過衣服,休息一會兒就要回宴會大廳來敬酒。敬的第一桌自然是上席,從自家長輩家人開始敬酒。伴娘伴郎跟在新娘新郎後邊,必要的時候替兩位新人擋酒。
“娉婷,席昱,你們兩個在一起也有五年了,能走到現在,一定要好好珍惜,別的就不多說了,祖爺爺就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被第一個敬酒的寧老爺子端起倒的是白開水的杯子,說道。
寧老太太也說了幾句祝福的話,端起杯子和新婚夫妻倆示意了一下,待敬完酒,寧老太太就拿出了兩個大紅包,以她和老爺子共同的名義給寧娉婷和席昱一人發了一個。
之後就是寧娉婷的奶奶,再是父母,最後就是哥嫂了。
到寧蘇悠這裡,直接就只剩下“祝你們幸福”五個字了,不過他一向話不多,倒也不讓人覺得奇怪。
餘惜姚站在寧娉婷身後,看著寧蘇悠,以及站在他旁邊的暖暖,心情十分複雜,她如今選擇了這條道路,也是因為當初她知道自己和寧蘇悠沒可能在一起了,可理智歸理智,午夜寂寥時她總是會想起曾經自己的抱負和心願。
女人總是要嫁人的,但嫁的物件卻是可以由自己來選擇的,年少的她就已經很現實的將身邊認識的男性一一羅列出來,而後再用排除法一個個排除掉,家世不好的不要,長得不好看個子不高的不要,花心的不要……最後她便盯上了寧蘇悠,這一盯便是好幾年,直到歐陽暖暖的出現。
這個人如果不出現,寧蘇悠一直沒有喜歡的人,那到了最後她必定能守到寧蘇悠,成為寧家的少夫人,今後再以妻子的身份和寧蘇悠建立起夫妻感情,那麼這輩子她不用拼搏也能獲得一份安定幸福的生活。可歐陽暖暖出現了,讓她明白,寧蘇悠也是會動心的,但永遠都不會對她動心,不然他們早就在一起了。這種領悟對於一個已經空想了數年的人來說是多麼痛苦,痛到讓她學會了迴避。
好吧,既然這樣,她退而求其次吧,可誰能告訴她,最近趙明誠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