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半個月後莫天仇來到一條大河的渡口。若是從此地坐順江船而下會比走旱路快的多,而且還免去了每天趕路的勞頓之苦,當然其費用也高得多。
不過現在莫天仇根本不在乎這些。現在的莫天仇身上不差錢,他從孫白髮和周斌的身上可是搜刮了不少的銀票,已經再也不是當初為了錢財連店都不敢住的時候了。
莫天仇選了一艘船型較大,寬敞舒適的客船蹬了上去。這艘船裝飾比較豪華,上面還有不少的小單間。莫天仇在船上之人的引導下,選了一間比較避靜的單間住了進去。
莫天仇在船艙內打了一會坐之後,看看到了該吃午飯的是後了。於是起身來到前面的飯廳,找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盤船上的特色小菜,又要了一壺燒酒,邊吃邊欣賞起來江岸上的風景。
就在莫天仇自斟自飲之時,突然從飯艙外走進一位身穿淡藍色衣袍的青年人,這位年輕人長得相貌俊秀儒雅,風流倜儻,讓人一看就會頓生好感。
這位青年一進飯艙四處一打量後,就朝莫天仇這邊走了過來。
他來到莫天仇的飯桌旁,對莫天仇一拱手道:“這位仁兄不介意我在此處坐下吧”?莫天仇看來他一眼點點頭:“請便”。
這位在莫天仇對面的座位上作下後,招了招手把船上的服務人員喚了過來,他點了幾個菜也要了兩壺酒。然後就開始主動與莫天仇攀談起來。
如果各位還記得的話,此人就是莫天仇在信陽城內教訓孫自成時,出現在酒樓上那兩個青年中的那個歲數小的。
當然對於這些莫天仇毫不知情。此人看來是個自來熟,等他點完飯菜後衝莫天仇雙手一抱拳問道‘這位仁兄貴姓’?
莫天仇見對方說話非常客氣,當然不能不理。“在下莫天仇,請問仁兄你又貴姓”?
此人回道:“小弟劉浩然,家住晉”。頓了一下有接著問:“仁兄,貴鄉在何處”?“我是秦國人,家住秦都”。
“奧,仁兄在何處下船”?
莫天仇回道:“我要坐到終點才下,你又坐到何處”?
“我,前面的渡口就下”。
因為是第一此見(起碼莫天仇是第一次見他)彼此間也不好往深裡詢問。等對方的飯菜端上來後,這位名叫劉浩然的人拿起酒壺先給莫天仇滿上,然後有給自己倒滿。二人就這樣對飲起來。
此人非常健談,從天文地理到奇文雜談都是娓娓道來無所不知。莫天仇大多都是聽他一個人在說,只是偶爾才插一兩句。
二人邊吃邊聊,這一頓飯一吃就吃了半個時辰(兩個飯桶,哈哈)吃罷飯二人各自回艙休息,莫天仇又開始打坐。
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就在這艘船快到下一個渡口時,剛才還非常平靜的江面上突然起了大風。江面被風吹得波濤滾滾,洶湧澎湃。這下船不能繼續前行了,只得在前面的渡口靠岸,等待風停時再走。
莫天仇也是無法只得待在船上。這場風一直颳倒第二天還是沒有停下的跡象。就在莫天仇感到百無聊賴之時,劉浩然突然造訪,來到莫天仇的艙內。
莫天仇以為他早已下船走了,沒想到他還待在船上。二人因為昨天的一通暢談彼此之間已不再顯得那麼拘謹,談話也隨便多了。
劉浩然一進來先和莫天仇相互問候了一下,然後劉浩然對莫天仇說道:“兄臺可否和小弟一起下船到岸上游覽一番‘?
莫天仇望了望外面的江面見風沒有停下的跡象,於是回道:“好吧,看此情景這場風是一時半會不會停止了,我一個人待在船上也確實無聊,既然如此今天我就陪同賢弟到岸上轉轉也非常不錯’。
二人結伴來到市鎮裡面,找了一家在當地比較有名的就樓,二人抬步走了上去。店小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