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這兩個人終於回來了,可回來的晚了,只看到了醉酒的猴子。就算是正常的猴子,也不一定能從它那裡知道什麼事,更別說一隻睡死的了……
這猴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司徒傲搖了搖頭,沒有印象。算了,現在還是看小恕要緊。
把秦恕放到床上,由略懂醫理的柳謙把脈,他和白慕之兩個緊張兮兮的站在一旁,“方才小恕好像又吐血了,聽他說,是真氣有些不繼。不過也有可能是緊張,那隻熊很巨大。”
“再緊張也不會緊張到吐血啊,小恕那性子,本事不濟也能翻了天去,會怕一隻熊?”白慕之拿著扇子一個勁的皺眉,“柳謙你倒是會不會啊--”
“我不會,要麼你來?”
“算了算了,還是你來吧。這方面我懂的不如你多。”
等了好久,久到白慕之心裡已經數到一百,久到杏花把剛剛掃乾淨的院子又落了一地,柳謙才鬆開秦恕的手,長長嘆息。
“怎麼樣?”白慕之忙問。
“小恕怕是……中了不只一種毒。”柳謙眸光微沉,細細思索,“之前聽過木華說過四行散的特性,這種毒邪是邪了些,但沒有毒發時,是不會引人真氣流失氣血翻騰的。小恕的樣子,明顯真氣反噬,根本不能運功。真氣一層層淡化,如果不運功,看起來會像正常人一樣,如果擅自調動內息的話,便會氣血翻騰,像現在這樣,會吐血,會暈倒。”
“現在小恕體內無幾,如果再強行使用,只有死路一條。”雖然不太願意去想,柳謙還是必須要把實話說出來,“小恕他……這樣繼續下去,在四行散未發作之前,就會……”
“不會!”白慕之大喊,“小恕不會死!”
“小恕不會死。”司徒傲重複一遍,視線轉向柳謙,“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司徒,你的海東青帶來的,不只是吃的穿的,還有藥材吧,我去看看,有沒有用得到的。”柳謙轉身,“哦,對了,我們必須馬上把木華找來才行,小恕的情況,怕是隻有他,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今天小恕還跟我說過,他……不願意離開這裡。”司徒傲想起午時前的對話,“他像是在害怕什麼。”
“嗯,他會拒絕並不奇怪。他的性子,總是不會安安靜靜的任我們擺佈,再說他現在還不跟我們承認他就是小恕,心裡定是有個結,沒準他就是認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不想來面對我們幾個。”
柳謙走向桌子上那一堆七七八八沒收拾好的東西,“總之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儘快把木華請來。雖然我們能借司徒的海東青聯絡到別人,可怎麼上去,也得從長計議。小恕……是不能太等了。”
“柳謙的親筆信,我已讓海東青帶出,估計過不到今日,木華就能收到訊息。只是……到這裡來的路,怕是隻有跳崖一個辦法,他……會跳麼?”司徒傲有些擔心。先不說跳崖得需要多少勇氣,萬一跳不好可是要出事的,就說木華那個醫者特有的斯斯文文的樣子,怕是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吧。
他們幾個,是因為厚重的內力,才得以跳下來沒事,只受了些小傷。那個木華,是有幾分本事,但究竟有多深,他好像沒見到過。
修長的手指在藥材包裡翻找,柳謙不忘答司徒傲的話,“司徒兄儘管放心,木華他雖看起來涼薄,卻是有著一顆懸壺濟世的心。小恕的毒,他從未見過,想一試的研究心思,估計誰也攔不了。再者他武功不錯,既能跟我打個平手,想來從崖上跳下,也沒什麼問題。”
“跟你……打個平手?”白慕之有些愕然,轉而嘿嘿奸笑,“既如此,我們便真的不必擔心了。”
接下來又是煎藥又是燒水做飯食,幾個人忙得腳不沾地。
“喂,白慕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