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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陪。」

他隨即一把拉起她的手腕,語氣顯得強勢,「走吧!我送你回去。」

齊舒妤想掙扎,人已被他強拉下樓。

「翼哥?」阿輝和阿健見兩人拉扯,不禁上前疑問。

「你們有人開車嗎?」

「沒。」兩人同時搖頭。

範翼於是將齊舒妤帶往較沒人走動的一方,這才放開她手腕,「你怎麼來的?要怎麼回去?」

「你——認識我爸?」齊舒妤沒回答他的問話,先問出方才一直存疑的問題。

雖然不太可能,但因他說得太自然,教她不免懷疑他話語的真實性。

「怎麼可能。」範翼一口否認。

「可是你剛才——」

「我不這麼說,怎麼替你開脫?」

「開脫?」她愣問。

範翼低凝她一臉無知的單純粉臉,濃眉一攏,語氣有些不快,「不是告訴你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來了還半點危機意識都沒有,隨隨便便就接下陌生男人給的酒飲,要是喝了有問題,你就後悔莫及。」

他不免也怪起阿輝和阿健,怎麼沒跟在她身旁?任她一人面對那花花大少,若他沒出面,不知會有什麼後果?

齊舒妤面露一抹困惑。「你是說……那杯香檳有問題?但你喝完了呀!」

「有沒有問題,我不敢保證,那高大少曾對女人耍過下三爛手段。不管物件是不是他,你在任何地方都該有危機意識。」範翼忍不住對她告誡。

「如果那杯酒可能有問題,你怎麼還喝?」她對他的行為感到不解,心下對那高大少也不免腹誹,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竟會對女人有下流卑劣的行徑。

「若有問題,頂多是一點迷幻藥,對我沒影響力。」他說得不以為意。

方才狀況,他只能代她一飲而盡。若酒有問題,對她這柔弱女子將會造成嚴重後果。

「那個高大少……是不是泰頂集團的少東高進宏?」她這才覺得對方好像有些眼熟。

「你認識他?」範翼一臉驚詫。

「也不算認識,只是在公開場合見過一兩次面,我二哥曾提醒我,那個人品性不佳,要我別跟他接觸。」她實話說。

沒料會跟對方在這裡相遇,現下換範翼為她解圍,還對她出言警告,令她將他與百般呵護她的二哥做聯想,對他的行為感到寬慰,也對他產生了信任感。

「那你還傻傻地接受對方的酒杯?」他語帶責難。

「我接下又不代表就要喝。」齊舒妤辯道。「我只是不清楚這裡的遊戲規則,怕直接拒絕可能讓你為難。」畢竟她是以他朋友的名義參加賭局,來這裡觀賽的。

範翼意外她的顧忌,說得反倒是替他做人了。

「這裡除了阿輝跟阿健,沒有人是我真正的朋友。」他坦言不諱。

雖認識的面孔不少,都是酒肉朋友,而跟那些有錢公子哥更是利益互惠,說難聽點,他不過是他們為了娛樂性質,用錢僱來玩危險遊戲競賽的道具罷了。

以前,他是因獎金不得不放下自尊,一再搏命演出;如今,沒有了經濟壓力的他,偶爾應邀來飈車競賽,是為自己找刺激娛樂。

這遊戲發起人以高大少為首的公子哥們,對他的態度已不若一開始那麼低視,因他屢屢贏得比賽,高大少對他更為看重,比起其他車手算是備受禮遇。

即使處於上流社會的他們願意屈就交他這個朋友,他表面跟大家打成一片,內心其實對這群只好玩樂的紈褲子弟,一直是鄙視的。

「你怎麼回去?」範翼又問。發現人在上面看臺的高大少,已在注目這方他和她談話,看來高大少仍對她很感興趣。

「我打電話給司機,他在山腳下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