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此,志願軍沒有力量組織那怕一次大規模的進攻了。
陶副司令員正焦急的等待著志願軍第78師、第88師的到來
而1382高地附近,簡易公路旁邊的一個山坡上,我正與1305高地上的機炮連連長馬曰湘,密謀著如何打擊跟著敵人坦克前進的步兵。
忽然,我想到美軍的情報處長在這裡。
我急忙捂住話筒問道:“張遠,你是那裡人?”
張遠道:“上海人!”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上海話一般人也聽不懂,更別說美國人了。
由是我對著話筒,說道:“馬連長,你馬上通知各連。凡是有報話機的,一律由上海人接、打電話,並且只能講上海話!”
馬曰湘說道:“營長,這是為什麼?”
我說道:“我們用的都是美軍的報話機,保密效能太差了!”
接著,我再與他商議如何配合。
商議好之後,我從包裡掏出訊號槍和訊號彈,交給牛大力道:“快,我們走!”
牛大力驚道:“敵人有坦克呀?”
我笑道:“沒錯,打的正是敵人的坦克!”我們來到小山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公路。
公路上,敵人的那輛m26重型坦克還在那裡。
我馬上隨手打了兩槍。
敵人的坦克,馬上象被馬蜂叮了一口一樣,吼叫起來,屁股後冒起了滾滾黑煙。
“轟隆隆”
敵人的這輛坦克加大馬力向小山坡緩慢衝來。
一邊衝,一邊開火。
“轟隆隆”
“噠噠噠噠噠噠”
一個頭戴鋼盔的美國鬼子,蹲在炮塔上,用高射機槍向我們猛烈開火。
敵人的步兵,鬼頭鬼腦的跟在坦克的後面。
我打完槍,早帶著牛大力與張遠二人跑到了半山腰,等著敵人坦克的到來。
敵人的坦克緩慢向前爬來,越爬越近。
坦克的後面,躲著的一個排,感到十分安全。
因此士兵們一個個歡快的開著槍。
子彈如飛蝗一般,從我的頭上掠過。
壓得我抬不起頭來。
我飛快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壓滿8發子彈的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我持槍對著坦克。
然後,我叫道:“快,給機炮連發訊號?”
牛大力立即對空發射了一串訊號彈。
紅紅綠綠的訊號彈飛上天空。
瞬間,尖嘯聲大作。
馬曰湘的10門蘇制八二炮一齊開火。
幾十發81毫米迫擊炮炮彈接連不斷的從天而降。
準確的落在坦克後面的敵人人堆裡。
敵人的坦克被炸得火星直冒,一陣搖晃,沒事。
但坦克後的敵人,卻被炸得慘叫聲不斷,屍橫遍野。
坦克上的高射機槍射手,被忽然的變故嚇得停了一下。
我趁機舉起槍,瞄向坦克炮塔上的機槍射手,猛的扣動了扳機。
“碰、碰”兩聲槍響,子彈準確的擊中了這個傢伙的頭部。
這個傢伙身子一軟,倒在炮塔的高射機槍上,手臂上的皮肉被打紅了的槍管烤得“嗞嗞”作響,冒起了青煙。
這時代的坦克,還沒有成像系統。
駕駛員只有前方兩個潛望鏡。車長觀察,靠炮塔上的潛望鏡。可實現360度旋轉。
所以,坦克在晚上和睜眼瞎差不多。
坦克炮和坦克內的機槍在晚上根本打不準目標。
敵人的高射機槍手一被打死,步兵又全躺在地上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