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炮兵觀察所的計算是正確的。
如果算錯一個數字,炮彈掉我們頭上就不好了。
我和張遠率領7名偵察人員,向計算班的戰壕爬去。
爬到50米左右,只見戰壕後有一叢小樹叢,用迷彩網蓋著一座班用棉帳篷。
娘滴,幸虧趙老四在松山戰役時,受過美軍三個月的的炮兵專業訓練。
否則,我和張遠就是想破頭,也猜不到觀測班、計算班、掩蔽部的具體位置!
看來,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
在全世界都通用呀!
戰壕內,隱約可以見到有一個士兵的鋼盔,在戰壕內左左右右的走來走去。
我估計,這個可能是敵人的哨兵!
因為天冷,所以不停的走。
但我總覺得怪怪的,有點不對勁!
我考慮到不能驚動敵人。
由是我對張遠一揮手。
張遠嘴裡咬著單刃刺刀,馬上伏在雪地上向前爬去。
忽然,我終於猜到了。
人走路應該是高高低低,不會是這樣平。
這鋼盔一直平著移動,莫非敵人是殭屍,膝蓋不會彎?
我估計,敵人是用棍子支著鋼盔,捆在什麼滑輪上,然後象曬衣服一樣掛在一根鐵絲上,來回拉動,假裝哨兵在戰壕裡走來走去。
我連忙一伸手,拉住了張遠的一隻腳。
張遠詫異的回頭看著我。
我摘下鋼盔,用右手支著,來回晃了幾下。
張遠馬上明白了,向我點了點頭。
他側耳聽了一會,向右邊爬去。
爬近戰壕,他忽然就地一滾,滾進了戰壕。
只聽一聲輕微的悶哼聲,接著是一聲極細小的“撲通”聲傳來。
張遠探頭出來招手。
我跳進戰壕。
果然,敵人用稻草紮了一個假人,掛在鐵線上。
娘滴,在我們中國人面前玩“草船借箭”,這不是魯班面前掄大刀嗎?
我和張遠彎著腰,率領7名偵察兵向敵人的棉帳篷衝去。
忽然,我的心頭冒出一陣極為強烈的危險感!
娘滴,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一個狙擊手在歷經了無所生死之後的本能反應?
我想都沒想,向雪地上伏去。
“叭”
一發子彈從我的鋼盔上擦過。
我順著槍響方向看去。
娘滴,只見那棵高四十多米的標誌樹上,正站著一個美國大兵。
想必他是爬到樹上去觀察炮彈落點,正好看見了我們偷襲。
此刻,他手持m1步槍,向我們持槍亂打。
“撲通”、“撲通”兩個戰士中彈犧牲。
幾乎同時,我瞄都沒瞄,憑感覺持槍猛一揚手。
“碰、碰、碰”
三槍全打在他的腰部。
這個傢伙慘叫一聲,腳朝下從樹上掉了下來。
“撲通”一聲重重的落在雪地上。
“atter?(怎麼回事?)”
帳篷的棉簾子一掀,一個大個子衝了出來。
我知道,美軍的軍銜共分將、校、尉、准尉、士官、軍士和兵共七等,二十五級。
美軍將官用銀星,校官用鷹和爍樹葉,尉官用橫條(代表樹幹)表示。
含意是:“星星在蒼竄閃耀,雄鷹翱翔藍天,樹木枝葉茂盛,樹幹連著大地”。
團長是上校,營長是中校,副營長是少校,連長是上尉,副連長是中尉,排長是少尉、中尉。
班長是上士,中士,或者下士。
至於兵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