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說謊就喜歡眼睛眨個不停。你給我說實話,她說的瘋女人就是秦盈吧。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
被說中心思的畢瑜放開了眼珠,低垂著頭,十指絞在一起,“開子,我……我不想瞞著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眼珠大煞風景的來一句:“你們在上演瓊瑤戲嗎?”
眾人“……”
優美和公孫婉兒趕緊把一旁正想看戲的眼珠拉出客廳。
嚴小開輕嘆了一口氣,摟住畢瑜的肩膀,“姐,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你一個人面對,我會更擔心,再說那個是我們熟悉的秦盈。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大家想辦法解決總好過一個人的焦頭爛額。”
畢瑜臉頰貼著嚴小開的胸膛,“開子,謝謝你。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盈姐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
嚴小開道:“變了一個人?”
畢瑜點點頭,“就是她弟弟回來之後,她就不同了。”
……
原來,在嚴小開去京城的第二天,秦盈帶著久未露面的秦壽和幾名律師到訪。
見到秦盈的到來,畢瑜很是開心,“盈姐?快進來坐。這不是秦壽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幾位是?”
本和畢瑜一直都很親密的秦盈,卻一反常態的變得冷淡高傲,和秦壽自顧自的越過畢瑜就徑直坐下,眼睛四處打量,最後捂著鼻子道:“這裡怎麼有股味道,難聞死了。”
負責打掃的優美有點尷尬道:“抱歉,秦小姐。可能剛剛噴的空氣清新劑不太適合你。”
秦盈睥睨了優美一眼,坐在她旁邊的秦壽頓時喝道“閉嘴!我姐是問你這個下人嗎?再說這麼廉價的味道也就適合你這種下等人,真是濁了我們的品位。”
優美被秦壽這樣奚落,緊咬著嘴唇,眼噙淚花了。
向來冷靜的公孫婉兒安慰優美,也語氣不善的對秦盈兩姐弟說:“秦盈,你弟弟怎麼這樣說話?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姐妹,你這樣不但傷感情還降低自己的身份!”
秦壽冷笑了一下,“請你說話注意點,我姐這麼高貴美麗。怎麼可能跟你們稱姐道妹!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公孫婉兒這次也是真真的氣著了,“你!”
一直啞忍的畢瑜終於忍不住,神色嚴肅的對秦盈道:“盈姐,秦壽,你們是怎麼回事?對,你們是富可敵國,但我們是因為這樣才和你做朋友的嗎?盈姐,我不知道你聽了什麼而誤解我們,但你不能這樣縱容你弟弟詆譭我們姐妹。如果你們嫌棄我們這裡的人和所有的一切,就請你們出去!”
秦盈終於開口,眼神相當複雜的看著秦盈,但最終只是冷笑道:“朋友?真是好笑!在我眼裡只有利益,再且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們浪費口水。”
隨後做了一個手勢,一名律師就從檔案袋裡拿出一份檔案,然後遞給畢瑜道:“畢小姐,這是我們秦董的一份民事訴訟書。請您認真閱讀。”
畢瑜疑惑,“盈姐,這是什麼意思?”
秦盈垂首擺弄著自己的衣裙,並不理會畢瑜的疑問。
秦壽翹著二郎腿,“自己不會看嗎?問那麼多還真是煩,我真不明白嚴小開怎麼會讓你管理傢俬城!”
畢瑜被說的臉色很難看,也不想再過多口舌之爭,就仔細閱讀起那份訴訟書。
而公孫婉兒道:“秦盈,秦壽,你們別欺人太甚,等大官人回來,我看你們怎樣和他交代!”
秦盈只是冷漠的道:“是嗎?”
“鏘鏘鏘!”眼珠從自己的房間拿出一把掃把衝到客廳,對準秦盈兩姐弟就要劈下去,“你們兩個壞人,看我不打死你們了!”
旁邊的秦壽立即起身,大手一抓就搶走眼珠的武器,狠狠的往一旁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