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倒水,差點兒都要潑到她身上,連忙大呼小叫地充過去扶她起來:“哎喲,懷著沈家的骨肉,您就是尊貴的,怎麼能說跪就跪?…真是,一樣的身份,誰比誰重了,恁的把人壓迫?”
春畫在角落晾衣裳,聞言聽不下去:“呸,誰壓迫她了?又沒人逼她,我們少奶奶都由得她去了,是她自己找上門來!”
玉娥拂開桂婆子的手,只是硬僵僵跪著不起,眼淚淌下來:“少奶奶幾時肯認下月歌,月歌幾時才有資格起來。”
大屋裡頭,梨香惴惴地扯了扯鸞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