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聲音的方向,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然後躲藏在一棵大樹的後面欣賞起來。
又聽到女孩在叫“啊啊啊,我要死了,我上天了,我到了,啊!”。女的一聲幸福的呻吟聲宣告了一場激|情戰鬥的結束。
我順著聲音一看,就見一個長髮女孩雙腳盤在一個大個子男人的的腰部,雙手抱著男人的腦袋,男的則使勁託著女孩的屁股。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嘴裡喘著粗氣。
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傢伙,硬硬地憋在自己的褲襠裡,真可憐啊!二十多年還從沒有表現過自己呢!我都替它難受啊!沒辦法,本來想好好欣賞一翻,結果人家戰鬥結束了。
那對偷情的男女一會兒穿戴整齊,女的還挽著男人的胳膊,很幸福地離開了,把我一個人仍在了這死一般寂靜的地方。
我連忙掏出手機,給梓夢撥了電話過去,“你在哪裡啊!有什麼事嗎?”梓夢接了我的電話,先我開口說話了。
我沒有回答,我其實就是想聽聽她的聲音,梓夢看我沒有說話,急了,“你說啊!你怎麼啦?你急死我了”。
“沒事,我就是想你,是很想,我剛練完功了,但覺得心裡空空的,腦袋裡滿是你的影子,哪怕就聽一下你的聲音都行,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我覺得當時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情是異常的激動,我甚至有股想衝到梓夢家裡去擁抱她親吻她的強烈慾望。看來男人是要重視談戀愛的,否則看了激|情演出只能把自己憋死了。
梓夢聽了我的話,半天沒有回答,但我感覺到了她呼吸的加重,她和我一樣的激動,我敢確定。
“詩俠,好好練習武功和複習功課,我等著你呢!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掛了”沒有等我的回答,梓夢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22、米糠的電燈泡1
難熬的五天終於過去,總算又到了星期六了。
這幾天梓夢在外人面前看我的眼神就是長輩對晚輩的,是審視和自上而下的,每當這時候我就會想盡快離開她,我已適應不了這種狀況了。在我的心裡她已變成了一個和我身份平等的女人,一個我愛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老師和長輩。我只想快點練成武功以助梓夢早日完成心願,所以這幾天練的非常刻苦,武功日益精進,這是我最聊以自蔚的了。
一大早,米糠還沒有穿好衣服,穿著個短褲頭就跑到我的床邊,小短褲將他的傢伙包的鼓鼓的。這小子經常在寢室裡顯擺他的本錢,還說,女人看了他的傢伙還沒有不動心的,相當醜美。
“詩俠,今天你沒有別的安排吧!我們一會兒去財院,我的事就拜託你了”這小子以前從沒有這樣對過我,以前老說我是BOOKWORM,書呆子一個,現在為了一個女孩子,總算給我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了。
“還早呢!才5點多,我先出去打趟拳,回來再說”,我邊說邊起床。
“好的,兄弟,我等你出去吃早點”米糠連忙接過我的話,我現在看到這小子這傻樣子,真爽,心裡想,“你小子也有今天,平時他媽的還看不起老子讀書,老子這書讀的還有用吧!要不是看你小子平時還講義氣,我才不管你的破事,有本事你自己搞定”。
打完拳,洗刷完畢,我們兩來到校外吃了點早點,然後打了個車上了財院。
財院以前叫財經學校,是一所中等專業學校,前幾年改成了高等學府了,裡面有大專也有本科,是我們這裡唯一一所財會類專業大學,為本地經濟發展培養了大批財經類人才。
車行至財院大門口停了下來,米糠付了車費,我們走下車。
米糠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楊若夢,你出來了嗎?哦,好的,我們在你們校門口等著你”
“兄弟,稍等一會兒,她快出來了”米糠怕我等煩了,要走,所以趕緊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