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響了起來,鄧曉雯撇著嘴,抱怨了一句電話真多。雷霆瞟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卻有點詫異:“是王司長的電話,你們最近查案很緊嗎?”
“喂,你好,王司長,我是雷霆。”
“哎,雷霆你好。我是老王啊。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休息了沒有啊?”王司長笑著問道。
聽到是王司長的電話,鄧曉雯也好奇了起來,她側著身子,不僅把耳朵湊到雷霆的耳邊,身子也貼著雷霆,從胳膊上傳來鄧曉雯暖暖的體溫,鼻尖出也環繞著那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還有淡淡的荷花香水味兒,雷霆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鼻子,心湖蕩起絲絲漣漪。
“還沒有呢,王司長,您有什麼事情,請講啊!”雷霆笑眯眯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上次你不是幫我們畫了一幅顯影草的圖嗎?我想問一下,你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這種顯影草的。”王司長問道。
雷霆一怔,腦子裡面清清楚楚的記著顯影草搗成汁液之後,用筆寫在絹帛絲織品上面,一旦晾乾了字跡很容易就消失掉,只有用一種特殊的藥液,才能讓自己重新顯示出來。他能夠記著顯影草的樣子、功用,可對王司長的問題,他卻產生了深深的猶豫,是啊,我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這種草的呢?
他遲疑了一會兒,說道:“王司長,我記不太清楚了,請問,這……這裡面難道有什麼古怪嗎?”
“雷霆,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派人拿著那草的素描圖,走訪了幾所農業大學和植物研究所,經過辨認,可以基本確定這種草,是一種學名叫做五葉青竹芽草的植物。一般生長在溼潤的溫帶區域,曾經分佈於我國的h省,特別是在三江口附近。”王司長說著,突然換了一種口氣,說道:“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問題。這五葉青竹芽是現代非常罕見的一種植物,屬於國家一級保護物種,整個武陽市那麼多高校、研究所,沒有一束這樣的植物,而且有將近2o年沒有現野生五葉青竹芽的記錄了。武陽市可是h省的省會,在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情況下,竟然一株都沒有。我就覺得很奇怪,你是在哪裡見過這種草的!”
王司長的口氣很平淡,可是他的問題卻尖銳。“三江口,你是說三江口嗎?”雷霆下意識的反問道,他腦子中莫名的想起一唱詞:春陰淡淡,春波渺渺,簾卷花稍香霧。小舟誰在落梅村,正夢繞、清溪煙雨。碧山學士,雲房嬌小,須要五湖同去。桃花流水鱖魚肥,恰趁得、江天佳處。
“我想起來了。”雷霆伸手抓住鄧曉雯的小手晃了晃,有些激動的說道:“我想起來了……”
鄧曉雯本來就是一隻手撐著沙,半個身子靠著雷霆,偷聽著電話。雷霆搖著的這個動作一下子影響到了鄧曉雯的平衡,她“哎呀”一聲,從雷霆的肩膀滑了下來,撲倒在雷霆的身上,整個人一下子跪在了沙上面,那烏黑的秀從鄧曉雯的肩頭滑落耳後沙之間,她臻在雙手的支撐下微微抬起,和高高翹起的圓臀形成了一高一矮相得益彰的兩點,而兩者之間玉背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異常醒目。而這條曲線顯然也是不平穩的,鄧曉雯下到之勢較猛,整個人跪倒之後,身子向外斜翻著,大有翻身掉到地上的趨勢,鄧曉雯雙手下意識的前伸,一般抓住了雷霆的脖領子。勒的雷霆脖子生疼。
雷霆一下子也顧不上打電話了,他一面兩腿翹起盯著鄧曉雯的身體,一面伸手扶住鄧曉雯的柳腰,說道:“喂……喂……放鬆點……放鬆點,你勒的我生疼。”
“你……你……你也輕點,哎呀……你……你頂到我腰了!”鄧曉雯氣喘吁吁的說道:“你,你頭低點……我我摟著你頭。哎呀,,,你個笨蛋,摟著腰幹嘛,你託著屁股啦。”
鄧曉雯一手攔著雷霆的脖子,一手撐著沙,屁股腰肢用力,緊緊想著雷霆挪了一下,想掙扎著坐起來。沒想到雷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