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玉帝並不是在他面前裝逼。
玉帝是在提醒他,天庭是萬界之首,但是奧林匹斯山難道就不是諸神之首了麼?
強大如天庭要維持尊嚴,也要學會寬容大度。
那麼奧林匹斯山呢?也當如此吧?
玉帝繼續道:「地府擅自帶兵跨界,的確過了;
這樣吧,每人罰酒三斤!
所有出征的都罰,大鬼小鬼都算裡頭,酒不夠的可以找杜康他們要。
我知道他那應該還有些好酒……咳咳,是差酒呢,正好清理一下他的庫存。」
此話一出,眾人一愣,隨後笑了。
宙斯兩眼一翻道:「這有點欺負人了吧……你這分明就是獎賞啊。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你們的人有錯在先,你不能這麼糊弄我。」
玉帝笑道:「那你覺得,該如何賠償你們?」
宙斯道:「賠償就算了,我這次來呢,主要是想要一個許可權。」
「哦?」這回輪到玉帝驚訝了。
宙斯道:「那紅塵裡的三界勞改局的名額,我想要一些。」
玉帝皺眉:「你要這個?」
宙斯點頭:「是啊,咋的,有問題?」
玉帝隨後笑了:「當然沒問題。」
宙斯放心了:「那就行了,回頭我就把人安排上。」
說完,宙斯嘀咕道:「小兔崽子那麼喜歡說教,我給你安排點人,讓你好好爽爽……」
然後他嘿嘿壞笑著走了。
出了門,宙斯就看到一人蹲在那玉質欄杆上嗑瓜子呢,看他過來,一瓜子皮扔到了他的面前。
宙斯怒道:「你是何人?!敢如此羞辱於我?」
對方呵呵一笑:「羞辱你?你應該慶幸,慶幸這天庭改朝換代了。要是,我還坐在那位子上,諸天萬界?我呸,全給你掃平了養猴子。」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宙斯聞言,臉色驟變。
男子伸了個懶腰,提提褲子,掏出一把瓜子,從欄杆上跳了下來,一邊走一邊懶洋洋的道:「好說,在下,東皇太一。」
宙斯一聽,頓時沒脾氣了,轉身就走了,一步都不想停留。
他太清楚了,之前兔子鬧騰天庭的時候,這東皇太一被上古天庭的餘孽,以各種天材地寶復生,從本該寂滅的世界裡殺了出來。
若不是當時兔子在中間卡著,這東皇太一率領舊部,沒準能橫推了現在的天庭。
這可是一個敢和聖人叫板,還能繼續蹦躂的主。
誰敢招惹?
不過這傢伙顯然是誤會他來的意思了,他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找天庭算帳的,他是來要名額的好麼?
……
餘會非自然不清楚天庭發生了什麼,他從早上磨嘴皮子一直磨到了晚上,愣是摸都沒摸到那項圈一下!
對此,餘會非也是無奈,那死狗警惕性太強了,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啊。
傍晚的時候,餘會非掏出手機,給申公豹打了個電話。
「哎,大貓啊,這次,你好像又輸了啊。三局兩勝,現在應該是我贏了吧?你準備啥時候來報到啊?」餘會非懶洋洋,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樣子,說道。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雖然是三局兩勝,但是,那不是還有一局呢麼?
我這人就不喜歡半途而廢。
所以啊,你等著吧……
我至少也要贏回一局才行。
一年,還有不少時間呢。」
餘會非聽著對方的聲音,好奇地問道:「你都快輸了,咋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呢?」
申公豹笑道:「呵呵……我有什麼好著急的?我折騰你,又不是你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