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熱情度,見樹頂的棉花更大更豐滿,立即把麻袋綁在腰上就爬了上去。
棉花樹很大,枝葉也很茂盛,石頭小小的身體一鑽進去就看不見了。
烏瀝目光柔和地看著石頭,也飛到石頭鎖在的棉花樹頂,動作生疏地採棉花。
偶爾也會有不同的鳥類過來抓棉花,小鳥們只是抓著棉花就飛走了,烏猛鳥則會用大片的樹葉裝著棉花,採集多了才離開。
因棉花花朵夠大,又生得密集,石頭烏瀝只採了半個時就採滿了一麻袋,擠了又擠,最後實在放不下了才返回樹洞。
這一包棉花就有近一百斤。石頭把廁所和廚房中間的倉庫裡拿出做閣樓後剩下的木板,一片片鋪在太陽下,把棉花倒在上面攤曬,然後又和烏瀝去了棉花地。
兩人花了一上午時間,採五包棉花回來。
木板已經全部搬了出來,棉花堆得高高的,石頭把被子都鋪在地上曬棉花,最後一包,只能用麻袋和樹葉鋪著曬。
石頭勤快地翻動棉花,心裡想著下次出去得買點絹布,還有麻線,做幾卷竹簾,曬東西就方便了。
在採棉花時烏瀝就捕了一隻野雞,早就裹了泥巴放在灶裡烤著了,中午兩人就吃了一隻泥巴烤雞,配上一個土豆。
下午,石頭帶著鍋、水瓢、木盆去了海邊。
石頭習性使然,天氣開始轉變,他就想起做醃肉留著過冬了。
醃肉需要大量的鹽,在漁村,到了這個季節家家戶戶都會煮鹽,準備醃肉。
烏瀝抱著一捆拆走到石頭身邊,看了眼煮水的石頭道:“海水煮熟了也能吃?”
石頭噗哧一笑,理順被風吹亂的頭髮,笑道:“不是,我在煮鹽,就是我們做食物時放的白色粉末。”
烏瀝坐在石頭身邊,表情不苟言笑,但眼神卻明顯透出好奇。
石頭早就把烏瀝的性格摸透,見他好奇便解釋道:“要不停地加水煮,煮時間長了就有鹽了。不過這和我們從外面買回來的那包鹽不同,那是曬出來的,和煮的鹽味道不同。”
“哪種好吃?”烏瀝好奇地問。
“當然是煮的了。”石頭想也不想地道,說著才思考了一下,接著道:“醃肉用煮的鹽比較好,節約,味道也是曬的鹽做不出來的。炒菜還是用曬的鹽好,顆顆分明,好炒。如果把煮的鹽曬乾的話,也許就差不多了吧。”
烏瀝點頭,把翅膀藏到身後,幫石頭加柴。
石頭道:“明天我把鹽曬一曬,以後我們就吃煮的鹽,免得出去買,麻煩。”
“好。”烏瀝道。
一下午時間煮了一堆盆的鹽,晚餐就在海邊解決了。
石頭就地取材,頓了鍋椰汁野雞湯,味道非常可口。
天快黑了兩人才回家,遠遠的,石頭就看見廚房屋頂有團黑色。
紅燒見兩人回來嘰嘰喳喳叫了起來。
石頭看了他一眼,就目不斜視地走進了廚房,開始燒洗澡水。
烏瀝把鹽頓在廚房的桌上,對石頭道:“我去趕走他。”
“不用了。”石頭微笑著看了眼烏瀝:“隨他去吧,他是你的同類,我是不會非常討厭他的。”只是看著就煩而已。那鳥嘰嘰喳喳的實在鬧人,理智告訴他應該和這隻鳥走近一些,這樣才能慢慢打入烏猛鳥內部,讓這個種族接受他。可是這隻鳥真是太討厭了,唉,能換隻鳥就好了。
紅燒還不知自己被人嫌棄,臭屁地飛到門口,翅膀“撲撲撲”地拍打著,嘰嘰喳喳地對屋裡的人叫:【喂,我有名字了呦,我叫紅燒,很好聽吧。】
烏瀝頓時板起了臉,冷眼看了眼紅燒。紅燒立即往後退了一段距離,依舊對著裡面的人叫喚。
重複的鳥叫明顯是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