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展開旅遊圖,熱烈的討論著這幾天如何安排遊玩。
說實話,閻濤有些疲倦了,在飛機上就幾乎沒睡,下了飛機,他的腦袋又一刻也沒有得到休息。
剛才,為了安慰大家,其實他更是為了安慰雲颺,他把問題剖析的似乎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他自己心裡清楚,每一步操作起來都有很多未知因素,他所預見的情況,只是理論上的可能。
現實中還會受到很多條件的限制,一步不慎,或者說出現一點意外因素,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
比如關素梅,就是個非常固執而不計後果的人,當初發現了妹妹和老公的奸/情,一怒之下大鬧一場,遠走海外,根本就沒顧及到年老體弱的母親的感受,更沒考慮到襁褓中的兒子。
結果老孃去世了,嗷嗷待哺的兒子也扔下不管,這充分說明她是一個衝動而不計後果的女人,更缺少親情觀念,是個極度自私的人。
和這種人打交道,不可以常理計,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所以必須做出多種思想準備,隨時做好應對各種可能情況的發生。
雲颺最先注意到了老公的精神有些分散,她輕輕拉起閻濤的一隻大手,放在自己的小手中,柔聲問:“哥,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在飛機上也沒怎麼睡,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呢。”
閻濤點點頭看著大家說:“你們想玩就多玩一會兒,我要先洗洗睡了。”
他溫柔的看著雲颺說:“要是不累的話,就玩一會兒,明天可以晚起。”
雲颺乖巧的點了點頭。
閻濤覺得,還是自己的妻子最貼心,有人說,情人是最關心對方的感受和情緒變化的,如果用這個標準來衡量的話,他覺得颺颺就是他最好的情人,也是永遠的情人。
每次他情緒上的微小變化,總是颺颺最先發現,所以,他有的時候會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變化,以免讓妻子過於擔心。
儘管睡的已經很晚了,第二天早上,閻濤還是早早的起床了。
昨晚臨睡前,雲颺已經把他的運動衣褲準備好了放在了床頭櫃上,換上了寬鬆的運動服,這也是他們在一起養成的習慣。
閻濤開啟門,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心胸開闊了許多。
忽然,他看見不遠處,一個穿著紅色運動衣的女孩慢步跑著向這邊過來了,仔細看了看,竟然是林海媚。
閻濤微笑著向徑直跑過來的林海媚點了點頭,說:“早,凱瑟琳。”
林海媚猶豫了一下,在距離閻濤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點點頭說:“你早,閻先生,請您叫我海媚吧,這樣顯得更親切。”
閻濤輕輕嘆了口氣,說:“好吧,海媚姑娘,由此看來,你是個重感情的孩子,念念不忘你是黑眼睛、黃面板的華夏後裔,這一點很難得。”
林海媚點了點頭,眼光中流露出一絲猶豫:“是的,閻先生,我喜歡我們華夏五千年的文明,也一直把自己看作是一個華夏人,可是,海媚犯了錯,恐怕今後會永遠不容於自己的祖國了。”
說著眼圈已經溼潤了,她倔強的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閻濤說:“我記得我們的老祖宗說過:人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難道海媚就沒有改過的機會了嗎?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把海媚和媽媽抓回去坐牢呢?”
閻濤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說:“海媚,這是你媽媽跟你說的嗎?如果是的話,你媽媽錯了。
“雖然,你們犯了錯,把很多老人用來養老的錢騙來用於你們自己的享樂,可是這主要責任在你父親,而不在你們,尤其是你。
“而且,你和你的母親是美籍華人,我們會區別對待,並沒有想馬上把你們帶回國的打算,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想和你們協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