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紆殿。”萬吉連忙將剛剛得到的訊息報上。
燕北有些驚訝:“無雙去了縈紆殿?”
“回皇上,的確如此。”
“無雙去縈紆殿做了何事?”一旁的燕瑞突然問道。
萬吉有些忐忑,但仍如實稟道:“燕王殿下挑走了兩名少年。”
燕瑞聞言不禁有些訝異,看向燕北,卻發現他面色如常,疑道:“父皇可是早就知曉無雙會如此做?”
“不是。”燕北搖頭,隨即帶了些笑意道:“但這麼做倒是符合無雙兒的性子。”
“父皇所言甚是。”
燕北聞言,挑了挑眉,道:“瑞兒不反對麼?”
“無雙兒高興就好,況且史上也不是沒有先例。”燕瑞淡淡說道,繼續看摺子。
“這倒也是。”燕北贊同道,也把注意力轉移到摺子上來。
萬吉輕輕抹了抹額上的冷汗,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褪去衣裳!”
綠蒲與錦屏聞言微微一顫,對看一眼,有些猶豫,二人雖受了多年□,卻是乾乾淨淨的人兒,羞澀是難免的,綠蒲小心翼翼地瞄了無雙一眼,思及自己身份,只得極緩極緩地解開外袍的繫帶。
無雙起身行至二人面前,伸出右手輕輕捏住綠蒲的下巴,迫得他微微仰頭。無雙身材高挑,而綠蒲不過十五的年紀,還是一個少年,身材嬌小些,他微仰著頭,無雙極為精緻的臉近在眼前,他不禁一窒。他進縈紆殿已有十多年了,見過的美人不計其數,若論面容精緻,有不少美人勝過眼前的燕王,但他們只是無魂的陶俑,哪裡有燕王的貴氣和魄力!燕王殿下的面容精緻如精心雕琢的冷玉一般,乃是上天的傑作,豈是凡人可以相比的!綠蒲此時的心中是這般想的。
綠蒲雙目水潤,微張的嘴唇泛著淡粉色的水光,對襟外袍因繫帶解開而大敞,露出裡面單薄的中衣,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極易引人獸性大發。
(曾經有一段真摯的話放在這裡,我沒有珍惜,如今河蟹來了,我才追悔莫及,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說,我想把那段話寫成雙倍字數。如今不得不響應號召,刪去二百四十一字,若有意猶未盡或者想要儲存者可進群索取,以上。某九於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五日留)
無雙靠近綠蒲的耳邊,低聲問道:“可是乾淨的?”
綠蒲一驚,顫道:“綠蒲全身上下都是乾淨的!”
綠蒲說罷,便覺得耳邊的無雙似輕嘆了口氣,隨即便感覺到自己的雙唇覆上了微涼。他心中一驚,雙目微張,隨即斂下雙目,微微張口,方便無雙肆虐。只是無雙並不急,舌尖極緩極緩地流連在他的唇瓣上,久久才探進他的口中。
“嘣!”門突然開了,似是有人闖了進來。
有些動情的綠蒲感覺到無雙的舌尖停了下來,隨即那微涼便離開了他的唇。
“阿姐!”
綠蒲立即張開眼朝門口看去,是一個神情驚惶的少年。
無雙蹙了蹙眉,冷聲道:“琥珀!”
無雙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但琥珀知道她不悅了,他冷冷地掃過那兩個少年,視線停留在衣衫不整的綠蒲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卻一臉委屈地對無雙說道:“阿姐!”
無雙閉目,冷冷道:“你們先出去!”
綠蒲連忙整理好衣裳與錦屏行禮退下,匆忙之下還不忘把門帶上。
無雙靠回榻上,不再看琥珀,只冷聲道:“琥珀,還未到時辰,為何回來?”
“阿姐!”琥珀快步行至榻前,急問:“阿姐,為何要領那兩人回來?”
“琥珀!”無雙沉聲道。
琥珀一顫,低下頭,吶吶道:“聽說阿姐去縈紆殿挑了人,我……我一心急,就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