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看著他微變的臉色,繼續說道:“薄大人為了壓制自己的魔性害死那麼多無辜的少女,實在太過狠毒,天理不容!”
“說到狠毒,我怎麼比得上燕王殿下,殿下深諳刑法要意,對犯人需最大程度折磨卻讓他無法解脫,真正的求死不能。”薄寒冷笑。
無雙面色微沉,冷冷道:“本王的手段薄大人自是知曉的,但本王這些手段卻不對無辜之人使用,薄大人為了替自己續命害死的百名少女卻是無辜的。”
“哼!”薄寒面露不屑。
無雙緩緩坐下,斂去不悅,道:“薄大人如今有恃無恐,無非是因為本王想透過薄大人知曉薄大人的背後之人。如此拖延下去,或許那背後之人與流香郡主皆會營救大人,到時本王便難以說清了,或許還會被大人反咬一口。”
“本王雖然想知道薄大人的主子是誰,但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且薄大人不願說,本王總有一天會查出來。本王曾經說過,本王可以讓薄大人悄無聲息地消失,但如此卻無法為死去的姑娘們昭雪。薄大人自信手腳乾淨、毫無把柄留下,若本王想公開處置大人沒有證據,可是本王卻想提醒你,那楊侍郎家的小女兒怕是還在薄大人的府上罷。”
薄寒聞言,雙眼怒瞪,瞳孔緊縮,似要吃人。女兒節那日他魔性難抑,真氣亂竄,幾乎要丟了性命,他的手下立即去抓了個姑娘,他當時已顧不得其他,便利用那姑娘的處子之身平息心中魔性。待清醒之後,他才發現不妥,那姑娘穿的衣裙可不是普通絲綢製成的,分明是去年燕南織造府進貢的貢品,燕南織造府送貢品進京的時候往正二品以上官員的府上各送了幾匹,那麼這位姑娘必定出身官宦,且家中長輩的品級不低。他心生警惕,命人暗中打聽了幾日,才知禮部侍郎楊莫的小女兒在女兒節那日與家人走散至今未歸,楊家為了女兒的聲譽沒有聲張,只派人暗中尋找。
禮部侍郎楊莫乃是“清流”與老傢伙們皆極力爭取之人,他雖未表明立場,卻與兩方皆交好,可見是個難纏之人。若是被他知曉寶貝女兒受辱,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薄寒心中苦惱,這楊家的小姑娘是殺也不是放也不是,他只得將她先囚於暗室,再作打算。如今他被囚禁於此,那楊家小姐仍被關在密室,暗衛並不知那密室機關,自然不會處理了那姑娘,那姑娘倒成了禍害。薄寒只盼燕王進不了密室,時日一長,暗室中的清水和食物被吃完,那姑娘必定會被餓死,到時即便燕王找著了人也是死無對證,他還有一線生機。
站在一旁一直未語的趙瑟自然看不得薄寒舒服,拿起那燒得通紅的烙鐵,仔細選了選地方,最後決定烙在薄寒的右大腿上,薄寒極能忍,只悶哼一聲,烙鐵燙上肌膚散發出難聞的焦臭味,使得無雙蹙了蹙眉。趙瑟移開烙鐵一瞧,薄寒腿上的衣服已經被燙破,露出被燙的肌膚,那是一枚梅花印,趙瑟怎麼說也是個書生,愛舞文弄墨,這梅花印烙鐵可是按照他畫出的模子製成的。
趙瑟皺了皺眉,顯然不滿意那梅花印,笑著對薄寒說道:“請尚書大人恕罪,這梅花尚有敗筆,實在不宜現世,下官這就為您除去。”說罷,他便持一把薄刃,利落地將那塊印著梅花的皮肉削了下來,趙瑟的刀法如今已然極佳,這一刀下去竟只見少許鮮血,不過卻是極痛的,薄寒此次沒能忍住,慘叫一聲。
趙瑟換了塊烙鐵,這次烙在薄寒的腰上,是枚桃花印。趙瑟略帶得意地對無雙說道:“殿下,您瞧,這枚像不像聖教的印記?”趙瑟見過聖教之人身上紋的桃花印,特地做了一模一樣的模子。
無雙走過去,仔細地看了看那桃花印,搖搖頭道:“形似而神不似。”
趙瑟失落地將那桃花印除去,引得薄寒一陣慘叫。
無雙頓了頓,突然說道:“何必學這些不入流的花樣,趙大人以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