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黎離拉下臉‘如果只是為了生個孩子暖暖床,我隨便去大街上找一個都成,還用的到你?‘
雲瀾看著姜黎離耍無賴的樣子頗為好笑,這個女人辦事除了耍賴還會幹點別的嗎?
凌鴻在一旁聽著姜黎離這麼露骨沒大沒小的話,本來是該教訓她的,但是心裡也在同意姜黎離的話,如果只是暖暖床,她又何必費這麼大心思拉攏他。
手故意一歪,杯裡的水溼了衣衫。
寒霜忙道:“皇上進去換身衣裳吧,大冬天的省得受涼。”
凌鴻‘嗯’了一聲,就扶了寒霜起身,去了裡間,留下姜黎離和雲瀾,由著他們兩小鬧去。
這種時候,迴避是她最好的辦法。
雲瀾等凌鴻進去了,才斜暱著姜黎離‘難不成你還想悔婚?‘
姜黎離嗯了一聲‘如果你一點用都沒有,那麼要你何用?‘
‘這可是皇婚。‘雲瀾提高了聲音,奇怪的看著面前耍無賴的女人。
‘皇婚是指的雲瀾和拂影公主,我要是不做這個公主,這個婚自然不存在。‘姜黎離同樣斜呢著他。
雲瀾看著姜黎離鼓這的小臉,忽的笑了,用扇柄挑起她的下巴‘你以為這公主是說不當就可以不當的?‘
姜黎離打掉他的扇子,冷笑‘雲瀾,你別忘記了我的身份,如果我不想做,這裡沒人能攔的住我。‘
‘那樣你一樣救不了璉清。‘
‘所以你要幫我。‘
雲瀾凝視著面前這個眼眸裡閃著堅定神色的女人,突然有那麼一刻他覺得他們是一類人,都是為自己而活的那種人。
他們這樣的人,會喜歡和利用他們擁有的一切,包括富貴和權利,但富貴權利只是他們手中的劍。
他們用這把劍為自己劈山開路,但如果這把劍不再鋒利,成為負擔,那麼他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把這把劍丟棄。
雲瀾突然間覺得這樁婚約,比預想中會更有趣。
忽的笑了笑,扇柄一下一下敲在手掌上,繞有意思的看著她‘要我幫忙可是有條件的,只要你付得起錢。‘
姜黎離笑‘多少?‘她府裡有天下第一商,還怕這點錢她出不起?
‘可現在我不想要錢了。‘雲瀾忽然像她湊了過來,曖…昧的在她耳邊呼氣‘我現在想要你。‘
姜黎離面色一滯,這裡是凌鴻的寢宮,他都敢亂來,這人狂的也是沒有邊沿,忙的伸手推開雲瀾,儲存著兩人的安全距離,乾咳道‘我床上功夫不好,而且不是處……‘
雲瀾挑眉,繼續像她靠近‘我會在乎這些?‘
如果他只是想找一個床上功夫好的,憑著他的泯王身份,倒貼的都能排成一個軍隊,他要的不過是她。
姜黎離用力儲存著兩人的距離,卻還是被雲瀾緊緊的貼了上來,她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和身下那處灼熱。
“不在意這些的話,那就是想佔有我,然後顯擺給某人看。”姜黎離手撐著他的胸脯,不讓他貼的太近,“那個人是塵詔或者赫郎嗎?如果這樣的話,你就更虧了,他們兩個,一點都不稀罕我,如果稀罕的話,早就和我滾到床上去了。”
‘你這身子給了暗主?‘雲瀾半眯著眼睛看她,她這話不全對。
說赫郎對她沒興趣?如果他對她真的死心了,又何必在十三年前就開始在寒商布這樣一個局,一個可以讓她日後安全踏入的局。
說他對她沒興趣,雲瀾只是笑,如果真的沒興趣,誰會自將身價默然的陪在她的身邊。
這個女人對誰都是有致命的吸引,就連他,也抵抗不住。
姜黎離看著雲瀾的笑突然打了個寒顫,用力推開他‘我只是為了活命。‘
雲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