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是何苦呢?在行歡府太太平平的過,不好嗎?”
福伯是赫郎在青丘得隨從,這些年一直跟在赫郎身邊。知道他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而姜家把他父母,國土,族人,屠戮殆盡,知道他對姜家的恨有多深。
而她是姜家捧在手心上的明珠,只怕這個年輕得姑娘有苦頭吃了。
姜黎離笑了一下,她雖然不認得這個老僕,但這個老僕的一言片語,溫暖了她的心。
“景仁殿是什麼地方?”原身從小與赫郎共肩戰場,福伯見過原身也不出奇。
福伯看了姜黎離一眼,眼視有些閃避,“公主去了就知道了。”
姜黎離扁嘴,肯定不是好地方。
跟在福權身後,進了兩重院子。福伯把姜黎離安置在一間小屋裡,就快步離去。
福伯將一塊大毛巾遞給正從大浴池中邁出來的赫郎,小心地問,“太子真的要公主做丫頭?”
赫郎接過大毛巾擦抹著身子,輕睨了福伯一眼,不答。
福伯暗吸了口冷氣,暗主果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姜黎離的。
“去把她給我叫來。”暗主穿了寢褲,隨便披了件便袍,走向寢宮。
“公……”
“以後不許叫她公主。”
“是……公……咳……拂影看上去很疲憊……是不是讓她休息一天再來來服侍暗主。”
赫郎有些不悅,淡淡地道:“叫你去叫,就去叫。”
福伯一溜煙地去了,暗主雖然孤傲淡漠,但對部屬和下人卻是極好,特別是以前對拂影,更是百般遷就傾世溫柔,他看著赫郎長大,從來沒見過他那麼溫柔的對待過一個女子。
自從去年得宮變,只要一提及拂影,他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冷硬得不近人情。
姜黎離洗淨了身上的灰塵和汗液,舒服地躺在小床上。這間小小的下人房,雖然沒有了以前的豪華擺設,床上也沒有奢侈的絲綿被,但對現在全身痠痛得抬不起手的她來說,卻是最好的恩賜。
現在她需要都就是養精蓄銳,才好給**鬥,不然軟趴趴的根本不在一個狀態。
剛剛睡著,就被敲門聲驚醒。睡眼朦朧地開了門,望入福伯不忍心的眸子,“暗主要你去侍候。”
姜黎離早就料到他不會讓她舒服,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沒有猶豫,也沒有報怨,束起沒幹的秀髮,衝福伯微微一笑,他對她的關心,她心領了,“走吧。”
福伯將她領到一間古樸氣派卻不奢華的大屋前,“主上心情不太好,你小心些服侍,老奴我先退下了。”
姜黎離輕點了點頭。
福伯投下不安的一瞥,走了。
姜黎離邁過門檻,轉過帷幔,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停下了腳步,埋低頭後退兩步。
赫郎慵懶得斜躺在塌子上看著一本冊子,隨意披散都衣衫露出建爍的胸膛,烏黑得華髮隨意搭在肩膀上。
薄俏的嘴唇微合,有風拂過,一綹頭髮落在了唇邊,分外的魅惑。
姜黎離吞了吞口水,這個妖孽,她不是沒看過他的身體,但這半遮半掩的樣子,卻更讓人面紅耳赤。
正想避開,從門外進來一個女人。
那女人眼角細長,身子骨嫵媚到了極點。
女人進來後,只淡瞟了姜黎離一眼,就一邊脫衣服,一邊款款走向軟榻。
走到榻邊時,上半身,已經僅剩下一件抹胸。
姜黎離斜著眼睛看著,目光也不客氣的掃在女人的姿勢之上,她繞到軟榻後方,點燃了榻邊的香爐,向榻上依去,趴伏上詔王寬闊的肩膀,雪白的肩膀和手臂**著,柔若無骨的手臂繞到他胸前……
姜黎離冷眼看著,臉上的紅瞬間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