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柳趕緊上前來,從幔帳裡拿出沈嬋兒的手,放在繡枕上,焦急的道。
“三爺摸摸我家夫人的手腕,燙的嚇人。”
南榮鈞拿過屬下遞上來的手絹,墊在手掌中,握住沈嬋兒的手腕,緊接著皺了皺眉頭,抬起頭來問幼柳。
“多長時間了?”
幼柳哭出眼淚來,擦了擦道:“從昨晚半夜就一直這樣了,但是夫人不讓叫人,說是今天早上就能好些。”
南榮鈞點點頭,帶著侍衛走了出去,吩咐道。
“叫郭府醫過來,可別再讓人說爺要活活逼死一兩個。”
“是!”
侍衛趕緊跑出去叫人,南榮鈞手頭的事情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留在這裡等沈嬋兒恢復,回頭看了看房門的方向,負手走出了院子。
見院子裡的人走遠了,幼柳趕緊關上門,匆匆拿起藏在床後面的洗衣棒子,掂量了幾下,捏了個最粗最大的出來。只見沈嬋兒從床上坐起來,將手裡的炭爐隨手放下,趕忙去桌子裡面拿了把匕首,捏在手裡,兩人靜靜的等在門裡。
不一會兒,聽到外面有兩雙雜亂的腳步聲走過來,沈嬋兒給幼柳使個眼色,幼柳點點頭,高高舉起棒子,目光灼灼的等著外面的人進來。
只聽吱嘎一聲,沈嬋兒只覺得心跳已經到了嗓子眼,手裡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