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手令,誰都別想踏進這間屋子。”
“好大的膽子!這可是七爺的命令!”
“我等不管是誰的命令,我等只看七爺的手令。”
對方很囂張,而站在臺階上的人似乎不為所動,連身形都沒有動一下,沈嬋兒依稀想起一件事來,南榮鋒曾經告訴過她,他訓練了一批貼身精銳,這些人雖然不多,但是個頂個的能以一敵十,而且只認他的手令,誰說話都不好使。
難道就是臺階上這批人?
沈嬋兒心中激動,儘量靜下心來聽外面的動靜。
只聽臺階下面的人終於穩不住,發動起攻擊,門外響起了打鬥聲。嚇的無憂哭聲更大,沈嬋兒趕緊退回到門裡,抱起無憂,連聲哄。
幼柳咬了咬牙,看著沈嬋兒道:“小姐,這可怎麼辦,那些人看似來意不善。”
沈嬋兒經歷過大風大浪,此時倒是不顯得過分慌張,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她卻只當做沒聽到。
儘量鎮定下來道:“不是來意不善,是根本衝著咱們來的,他們是五爺的人。”
幼柳大驚,低聲驚呼道:“小姐您怎麼知道?”
沈嬋兒穩定下心神,對幼柳道:“你別問這麼多了,你去瞧瞧後窗子能不能開啟,既然門口的侍衛是七爺安排來保護咱們的,他就不至於將屋子全部封死,去瞧瞧。”
幼柳見沈嬋兒十分的鎮定,也莫名其妙鎮定了下來,點了點頭,跑到後窗子,使勁的推窗子的中間縫隙。
沈嬋兒則走到抽屜邊上,在裡面翻找起來,她記得以前為了防身,她在這裡面放了些迷藥,當初是為了防止南榮鋒靠近她。沒想到今日就要派上用場了。
她看著無憂哇哇大哭的可憐模樣,很是心疼,但是沒辦法,現在只能委屈一下寶貝兒子。
幼柳低聲歡喜道:“推開了,推開了。”
沈嬋兒此刻已經點了一些迷藥在小手指上,喂無憂吃了下去,此情此景,讓她一瞬間就想起了十幾年前,那個月光明亮的夜晚,白蘭公子闖入她的世界,也是這樣餵了幼兒時期的八少爺,這一晃,八少爺已經十幾歲,而她與白蘭公子……
“小姐,快走吧!”
幼柳披上沈嬋兒的衣服,一邊說著話一邊過來扶起沈嬋兒。沈嬋兒一驚,皺著眉問她。
“你幹什麼!”
幼柳站定,看著沈嬋兒道:“小姐,如今七爺沒辦法抽身來救您,但是他已經做到了最好,您可千萬別再跟七爺置氣,我總算看出來了,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好。幼柳不能為小姐您做些什麼,今兒就扮了小姐引開那些人,您什麼都別管,只顧著往前跑就是了。”
沈嬋兒嚴厲的打斷她:“不行!”
“小姐!”
“都別爭了,用不著這麼生離死別的。”
忽然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幼柳一驚,將沈嬋兒攔在身後,瞪著眼睛看著來人,來人很快從窗子上落下來,掀開自己的黑色面巾,一見到來人,沈嬋兒大鬆了一口氣。幼柳也鬆了勁頭。
“一泓,你怎麼沒跟著七爺去?”
一泓在他們回京的路上就消失了,沈嬋兒問南榮鋒他將一泓派去了哪裡,南榮鋒只說是派他出去辦些事情,卻沒想到今兒一泓又一次奇蹟般的出現了。
一泓單膝跪在沈嬋兒面前道:“夫人,七爺早早的派我脫離回京的隊伍,回到府裡埋伏下,就等著夫人推開後窗子的那天,七爺不僅在門外派了精銳保護您,萬一那些人頂不住,還有一泓帶夫人與小少爺離開。”
沈嬋兒此刻無話可說,南榮鋒的心思如絲般縝密,就連剛開始兩人的吵架,他都安排的滴水不漏,讓南榮欽沒辦法起疑,他既然安排的這麼好,就證明他已經料到南榮欽想做什麼,難道他沒有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