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南榮府裡的事情,但是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了很久,也終於明白南榮府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沈嬋兒的思緒被他拉了回來,緩緩轉過頭看著他。,但是目光依舊很空洞,毫無感情。
一泓繼續道:“南榮府就是一個角鬥場,到處上演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場面,今日死的是三爺一家,留下的是五爺一家,那你換一個角度想呢?若是死的是五爺一家,你又要怎麼辦?他們二人自相殘殺,早晚有一個會死在另一個手中,那麼你又何必難過?糾結死的是誰,有必要麼?”
沈嬋兒靜靜的聽完,這些道理她都懂,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而已,她看著一泓,輕輕的開口道。
“我想無悔。”
一泓知道修兒的死給了她很大的打擊,現在她身懷六甲,情緒起伏很大很正常,只是現在這種時候萬萬不能出什麼岔子,現在可是南榮七爺東山再起的大好時機,若是這個時候被一個女人耽誤了事情,可是要悔恨至極。
一泓低頭想了想,嘆口氣道:“你稍微等一等,我想辦法出去,將無悔給你帶過來,你可安心了?可願意吃藥了?”
沈嬋兒對三爺五爺並沒有多少同情心,就像一泓說的,早晚是要死一個,否則這件事根本沒有結局,那麼她有何必糾結死的到底是誰呢?她只不過心涼,修兒才多大,他可是南榮府僅剩的幾個子嗣之一啊!
喝過了藥,一泓將慢慢將她扶倒,又轉身去視窗,剛走到視窗,他的眉頭立馬一皺,目光陰沉起來,沈嬋兒久久沒聽到他關窗的聲音,低聲問了一句。
“怎麼了?”
一泓伸手關上窗子,輕聲道:“無事,你先睡一會兒,安神的藥對你有好處。”
沈嬋兒點點頭,乖乖閉上眼睛,聽到一泓的腳步聲輕輕地走到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站在門外,一泓的眼神閃了閃,深吸了一口氣,又朝廚房走過去。
身後的身影一直跟到廚房,一泓手裡拎著切菜的菜刀,一下又一下的剁著菜板,冷聲道。
“你真是不死心,竟然跟到這裡來。”
鄭白羽赫然出現在門口,歪著腦袋看著他,失笑道。
“放心,我不是跟著你的步法走進來,南榮府的五行陣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
想當初他為了替沈嬋兒取血藥,大破五行陣,受傷不少,但能換得五行陣的步法,也算是值得。沒想到如今真的派上了用場。
一泓並沒有看他,冷然道:“現在你已經看到了七少夫人,她過的很好,而且現在身懷六甲,你若是此時去刺激她,說不定會出什麼事情,你還是走吧。”
鄭白羽挑了挑眉毛,瞧了一眼廚房的擺設,眼神裡滿是瞭然,看著一泓道。
“我想知道,五行陣只有南榮府的主子們才知道陣法,你為何能佈下五行陣?還是說在這個地方還住著別人?說不定就是南榮府的主子?”
一泓沒想到他是衝著這個而來,若是被他知道南榮七爺並沒有死,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大亂子來,一泓瞟了他一眼,扔菜刀的力道更足,敲的菜板噹噹噹直響。
他道:“這個並不難,我跟著七爺那麼久,想偷學並不難,而且還有七少夫人的修繕,能成為現在這般模樣實在難得,卻沒想到還是沒能攔住你。”
一泓一邊看著刀鋒的鋒利程度,一邊似漫不經心的跟鄭白羽對話,鄭白羽掃視了一圈廚房的東西,輕笑道。
“哦,是麼?你們兩個人吃飯用三隻碗?”
沒想到他的話音剛落,突然,從他耳邊傳來飛刀破空音,嗖嗖嗖直罩他的命門,鄭白羽眼神一亮,猛然後空翻躲閃,那把菜刀就在他眼前似風吹落葉一般,劃過他的髮絲而過,這一下驚出了他的冷汗。
說時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