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牆角,像是忽然發現這裡有個牆角一般,露出驚恐的表情,驚恐道。
“你,你要幹什麼?”
徐大帥一步步朝沈嬋兒走過來,淫笑道:“你說呢?我的夫人……”
沈嬋兒張嘴欲喊,徐大帥立馬撲了上來,將沈嬋兒摁在牆上,像是餓狼撲食一般胡亂碰她,沈嬋兒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噁心,屈辱感快要將她逼死,她抓住早就看好的窗簾,猛然一拉,快速罩在徐大帥的脖子上,趁徐大帥驚訝之時,她迅速勒緊雙手,將緊緻的窗簾變成了一根索命的繩子,緊緊套在徐大帥的脖子上,並且因為憤怒,已經拉的死緊。
徐大帥的臉頓時漲紅起來,嗓子發不出聲音來,大聲叫喊:“你要……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沈嬋兒將徐大帥放倒在地,徐大帥趴在地上,她單膝跪在他的背上,緊緊的勒住窗簾,惡狠狠的奸笑起來,像是瘋了一般,在徐大帥的耳邊道。
“與南榮府的千年財富比起來,你的命又值幾個錢?你又能活幾年?”
徐大帥現在已經沒心情聽沈嬋兒說話,他只顧著大聲叫喊,但是任憑他怎麼喊叫,嗓子都發不出清晰的聲音,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門外的侍衛根本聽不見,就算是聽見裡面有叮叮咣咣的聲音,也秉承將軍的命令,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不許進去。
徐大帥直翻白眼,拼盡全力撕聲道:“你難道……你難道要殺了我嗎?放手……”
沈嬋兒勾起一邊的嘴角,邪魅的笑道:“我並不是想殺了你,我只是想告訴你,別以為我只是一個弱女子,也別想用你那雙臭手碰我,若是你敢犯規,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說罷,她又猛然勒緊窗簾,徐大帥的雙腳已經胡亂蹬起來,馬上就要嚥氣的模樣。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放開我……”
沈嬋兒稍稍放鬆了窗簾,但還是控制著他,只留著一個空隙勉強能維持他的生命,嚴厲的問道。
“你剛才對我說的話,每一句都是真的嗎?!”
“是……是是,全是真的。”
“荷月的家人又是誰殺的?”
“是……是天梭教,他們說……不能,不能讓夫人身邊的丫頭一步登天,否則對我們很不利……”
“那又為什麼對幼柳動手?”
“因為……因為殺荷月的計劃失敗了,只能殺掉冷府嫡小姐。”
好吧,一切都找到了源頭,冤有頭債有主,當所有的事情都找到了債主,也就算是有了著落,水落石出了。
沈嬋兒大喝道:“站起來!”
沈嬋兒死死的拎著窗簾,逼著徐大帥站起來,她推著他,一步步朝門口走過去。
“推門!”
徐大帥只能乖乖將門推開,沈嬋兒手裡緊緊捏著剛才蹲在地上撿起的一片鋒利的碎片,頂在徐大帥的大動脈之處,對他說道。
“你別想著出門耍花樣,窗簾一時半會殺不了你,但是這個可不同,要不要試試?”
沈嬋兒說著話就使勁摁了下去,徐大帥只覺得脖子上一涼,刺痛感立馬傳來,嚇的他大叫起來。
“都閃開!閃開!滾遠點!”
門外的侍衛立馬跑下臺階,警惕的看著沈嬋兒,徐大帥的脖子上已經流下血來,疼的他齜牙咧嘴。沈嬋兒躲在徐大帥身後,大聲喝道。
“閃遠點!給我備馬!要快!否則他就要失血過多!”
徐大帥緊接著喊道:“好不快去!你們想死嗎?”
侍衛趕緊跑出去幾個人,給沈嬋兒備馬,沈嬋兒惡狠狠道。
“半個時辰之後,你們沿街去找你們的大帥,若是在半個時辰之內出門去找,你們就給他收屍吧!”
沈嬋兒又使勁插了一下,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