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氣壯的出來幫著妹妹說話了。可憐天下父母心,白紹儀和父親都很感慨,到底是趙忠恕真的應了自己的名字,把忠恕做到了極致了。就連著白夫人也很感慨:“你這個孩子真是心地善良,既然如此我先叫紹儀去問問他舅舅。若是有什麼難處,我們一定幫著你。”
於是白紹儀就來了舅舅家。金太太得了保證,反正歐陽于堅鬧得越不成話她心裡越高興:“我覺得趙家也就是這個兒子不錯了。到底是出身好,不像是那對姐妹,根子上就壞了。我聽說趙一涵以前不在趙家長大的,她那個生母在上海鬧得不成樣子。可見是家教的要緊了。換上別人還能容下趙家姐妹麼?也就是趙家這個兒子心性純良,他就是回來和趙家姐妹和姨娘打官司分家產也沒錯。老爺就見見他,歐陽這個孩子怎麼這樣沒輕重呢?”
金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粗粗的喘口氣:“這個逆子遲早要把我氣死。其實娶妹妹做填房也不算是丟臉的事情就按著他的意思辦吧。”
趙一萍算是填房,白紹儀差點被舅舅給氣樂了,什麼叫填房?前頭的老婆死了,再娶一個叫填房,趙一涵還活得活蹦亂跳呢。賴利頭的兒子也是自家的好,金銓護短都成習慣了。不過趙忠恕也不想計較那麼多,本來就夠丟人的,還計較什麼填房不填房的,在趙忠恕的心裡,趙一涵和死了不差什麼。
趙一萍的身份算是解決了,金銓做見證人,歐陽蘭代替兒子和趙忠恕立婚書,趙家和歐陽家交換了庚帖,在政府交了印花稅打了結婚證。儘管歐陽于堅和趙一萍都沒在場,他們卻在法律上結成夫妻了。白紹儀還不放心,叫趙忠恕在報紙上登了啟事,宣佈歐陽和趙一萍結婚的訊息。
解決了棘手的事情,趙忠恕離開了京城,去上海了。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快要到年底下了。清秋的肚子越來越大,白夫人不放心到底叫小夫妻回來一起住,也好就近照顧。奈何正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清秋在學習上很要強,她想自己肚子大了,住到城裡就是坐著汽車,每天上下學一路上的顛簸也受不住,她自從懷孕以來雖然身體還好,不像是金家的佩芳經常不舒服躺在床上。可是對著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清秋站的時間長了也覺得累。白紹儀自然站在清秋一邊,對著母親的要求能推就推了。
元旦的時候白夫人把冷太太和白雄起全家都請來,說要熱鬧熱鬧。其實清秋心裡清楚,是白夫人擔心她,特別叫大家來說服自己。元旦這天白家上下裝飾一新,前幾天白夫人還特別把家裡的地毯都給換了,連著窗簾和什麼的也換成新的。往常這些都要在春節的時候才換的。
白雄起先帶著全家人過來,白太太見著裝飾一新的客廳笑著說:“嬸子以前是在舊曆年的時候才大動干戈的。怎麼剛陽曆年就開始拾掇家裡了。這個窗簾真好看,那裡定做的?我也跟著嬸子把家裡整理整理下,雄起應酬越發的多了,家裡也該像樣子。”繡珠心思不在裝飾上,她見著白夫人笑著撲上去拉著她撒嬌:“嬸嬸幾天沒見怎麼好像更年輕了?我知道了,是要做祖母心裡高興地吧。清秋嫂子呢,我去看看她。”
白夫人笑著拍拍繡珠的首疼愛的說:“你個小機靈鬼,嘴真甜。清秋在上面呢,她身子沉了行動遲緩些,也就下來了。我不僅要做祖母,還等著什麼時候聽你的喜訊呢?你和燕西的婚事定下來,我們盼著你的好訊息也不用等很久了。”繡珠臉上一,扭著身子嬌嗔一下,轉身跑了。
白雄起無奈的說:“你們看看,還是個孩子性子。叔父在那裡,我去請安。”白夫人笑著說:“他在書房呢,最近這幾天整天鑽進了古書堆裡面,給孫子擬名字呢。”白雄起道:“要做祖父肯定心裡高興,這個孩子是白家啟字輩第一個,是該好好地擬個好名字。我認識幾個很不錯的風水大家,叫他們幫著擬定幾個出來。”
“那樣也好,你去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