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聽到那些不良青年們的奉承,滿意地笑了笑,繼續大聲地說:「我的親妹子,你放心在哥的店裡玩,有哥罩著你,想打多久的撞球都可以!別怕有人欺負,哥幫你教訓他們!」
頓時,這個叫苗雲閣的女孩子,非常諂媚地衝著老闆笑了笑,整個人馬上軟的像一根纏死人的藤條。她的腦袋很曖昧往前伸,湊近老闆的耳朵邊說:「太謝謝哥哥的照顧啦,那我跟小姐妹們就好好打球啦,有些人可壞了,在哥哥地盤不用怕!」
紋身老闆親暱看她一眼,目光極猥瑣地說:「嘿嘿,越壞的人,你越喜歡,不是嗎?」
所以沒用一會兒的功夫,女孩子們那一桌就圍了很多男人,而且明顯是不懷好意的男人。若是一般的正常女孩,她看到這種情況,會馬上覺得不安,想趕緊離開。
但是這三個女孩卻好像很享受被男人簇擁的感覺,即便圍著她們的男人,只是一些上不了檯面,舉止如蛤蟆般的歪瓜爛棗們。三個女孩中為首的那一個女孩,穿著一條紅色格子超短裙,依然是紅色的短款緊身毛衣。
她面對湧過來不懷好意的人們,笑的花枝招展,也許是她抽菸的緣故,她的上半部分牙齒布滿了黃漬。但是她的撞球打的很好,引得周圍的男人們誇獎不斷,看得出,她很享受這種稱讚。
有了她笑成花的默許,幾個不安分的男人,已經把手搭到了她的肩上,嬉皮笑臉地說:「大美女,撞球打的不錯,咱們一起玩啊,哥哥請你玩!」
有了她笑成花的默許,幾個不安分的男人,已經把手搭到了她的肩上,嬉皮笑臉地說:「大美女,撞球打的不錯,咱們一起玩啊,哥哥請你玩!」
苗雲閣好不羞澀地笑開了懷,當時著火男對她印象極差,可聽到她也是安大的學生,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著火男是一個努力學習的孩子,不過靠著他的天賦和智商,根本考不進數一數二的安大。
最後還是東拼西湊的花了大一筆錢,才進入安大的三級學院讀成人教育。眼前的女孩子,看著即俗氣又低廉,完全沒有安大學霸的氣息,著火男很不相信她說的話。以為對方是在借安大的名聲招搖撞騙,便有意想認識一下,然後找機會看她出醜。
於是,他看到那個紋身男老闆離開後,便上前對那苗雲閣說:「苗同學你好,我叫殷寶輝,也是安大的學生,你讀幾年級?好巧啊,沒想到在這個鎮子上,還能碰到同學。」
苗雲閣斜挑著眼睛,盯著他從頭到腳看了看,然後又從腳往頭地掃了一遍,這才咧著薄嘴唇說:「你還是安大的學生?哪個學院?」
殷寶輝的家裡條件很一般,父親是鎮上的汽修廠工人,母親沒有工作在家務農。他的上面還有三個姐姐,如今都已經離家南下打工,所有的錢都花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穿戴很普通,就是鎮上普通男生的打扮,雖然苗雲閣自己的打扮也不上檔次,但她認識牌子,殷寶輝的鄉土氣息,使她無法相信他會是安大的學生。
殷寶輝沒想到她會反問自己,便說:「自己是計算機學院的學生,你呢?」
苗雲閣大聲說:「我是環境學院的聯合培養生,怎麼了你覺得我不像安大的學生嗎?」
殷寶輝很老實地問:「聯合培養是別的學校來安大一起學習的學生,不算是安大正規的學生啊。」
苗雲閣頭一昂說:「怎麼不算安大的學生?是安大一起培養的好不好?你的學院才不是安大的本校,還說我!」
兩個人不打不相識,苗雲閣的沒羞沒臊和極度自信給殷寶輝留下了深刻的影響,作為都是農村出來的孩子,他對她身上那股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以及對自己的極度炫耀都有一種病態的羨慕。他跟她相比,是那麼的自卑、敏感和懦弱,總是不敢再別人面前大方的展示自己。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