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把姿態放低些,又不會死人的。好吧,為了讓白姑娘對自己消除戒心,他也只好這麼說了,只是說的口氣有點委婉。
“沒有惡意最好,現在,你可以滾了。”白惜染一想到他和寧素素的緋聞就對他沒有好感。
“白姑娘,你來絕色宮做什麼?”滾不滾的,他懶得理會,他只想知道心愛的姑娘來這絕色宮做什麼?
“自然是……有事!”白惜染烏溜溜的眼珠轉了一圈淡淡道。“但是佛曰,不可說。”
“白姑娘,不說也沒有關係,讓我跟著保護你,你意下如何?”慕容硯月覺得機會難得,特別是現在月色正濃,適合情人花前月下。雖然他還不是她的情人,但是她還沒有成親,就代表他還有機會!
“你都這麼決定了,我還能反抗嘛?得,你送我回去相府吧。”白惜染雙手一撐,真累了,有個免費的勞力也不錯,之前她就說了,特別是她看著這廝的長相還挺養眼的。
“好。”慕容硯月心裡很開心,她這是打算開始信任他了嗎?他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慕容硯月,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白惜染心中想著青瓏草的事情,本來是可以下令找絕色宮的那些美少年要的,但是這青瓏草割不割的還要五行陰陽之說,說起來困難也困難,說來簡單也簡單。
總之兩個字,運氣!
“說。”慕容硯月將白惜染打橫抱起,此刻軟玉溫香在抱,心潮澎湃之際,但是腦子還不糊塗,他總覺得白惜染不會這麼好說話的。
“不了,我還是不說了。”白惜染輕輕嘆了口氣,這問題她都到嘴邊了,卻還是問不出口。
“白姑娘,等下我走相府偏門送你進去可好?”慕容硯月見她有難言之隱,便也不想為難。
“行,今兒個麻煩你了。”白惜染心中暗惱姜少傑把自己弄出去了,卻不把自己送回去,真是很欠抽的傢伙。
白惜染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本來以為可以好好的睡覺呢,不料香閨之內竟然坐了個大活人。
這個大活人,還是個年輕男人!
“櫻魑哥哥,怎麼是你?不是叫你去後山等我嗎?你怎麼在我閨房啊?”白惜染傻眼了,幸好,幸好她這兒僻靜,不然這事兒讓白老太太知道了,說不定又得罰她了。
“白……白姑娘……我這臉兒有點癢,所以才來見你。”櫻魑指著臉上,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那你先忍一會兒,我重新為你敷藥,不過,這藥勁大,你可不能喊出聲來,萬一讓有心人聽到了,我的閨譽就不保了。”白惜染嘆了口氣,算了,他好得是自己的第一個病人,她得好好照顧他的,不是嗎?
櫻魑點點頭。
“對了,不許再喊我白姑娘。”白惜染的小粉拳出其不意的擊打著櫻魑雄健的胸膛,小臉佯裝生氣道。
“小染……妹妹。”櫻魑吶吶的喊了聲。
“不錯,就喊我小染妹妹吧,嘿嘿。”白惜染覺得櫻魑現在有點人味兒了。
白惜染示意他躺在美人榻上,伸出修長如玉的小手為他拭乾淨臉上的草藥碎末。
“耶,很有效果呢,櫻魑哥哥,你相信我吧,我一定可以治好你臉上的疤痕的。”白惜染一邊輕柔的再次給他的臉上藥,一邊說道。
可憐櫻魑除了忍住臉上的痛,還得忍受自己不去胡思亂想,誰讓這女人此時此刻太勾人了。
可是想起這個女人,他也喜歡,然令他黯然的是,他這輩子只能活在黑暗之中,似乎不該去奢望這些的。
清淡的幽香撲入了鼻尖,接著是酸意回味在口中,最後是絲絲甜味沁入心脾。慢慢接觸她,就覺得她如一朵空谷的幽蘭,遺世而獨立,散發著迷人的馨香。
忽然櫻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