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差了點,不過他能為你用盡全力,也算難能可貴。”
一說到這個,黎雨馨不免得意忘形,她還有一個極出色的相公呢,還沒等她開口炫耀,姜辛當頭就是一桶冰水,“不過你配他們差了些,按說天禧國的女子也沒少成這樣啊。”
黎雨馨的表情卡在從得意轉到慍怒之間,想到姜前輩不能得罪,硬生生將火氣壓了下來,憑什麼都認為她配不上這三位相公啊?明明是他們三個硬賴上她的。她氣呼呼地道:“人與人相配的是靈魂,而不是外貌。”
姜辛淡笑著點頭:“也有道理,不過外貌也相配豈不更好?”見黎雨馨有些惱怒,哈哈地笑著,示意她脫去全身的衣物,盤腿坐好,拿出一大捆銀針,邊往她身上插針邊道:“夫郎們出色是件好事,可你得駕馭得住啊。別動!我施針時不要亂動,一會給你推脈,連心思都不能動,也不要運功。”
黎雨馨只好不出聲地聽姜辛嘮叨什麼馭夫經,強忍著銀針刺入後的酸漲感,心道:你馭夫很有術嗎?連個柏嘯天都搞不定,想多娶一個都不行,我至少還能娶三個。
姜辛在她全身插入了近百支銀針,整個變成只刺蝟,黎雨馨全身上下都酸漲不已,幾乎快保持不住坐姿,皺著眉頭忍著。姜辛淡淡一笑:“這才剛開始,還有得你受的,千迴百折手是門難練的功夫,陰毒得很,你父母得罪了什麼人,居然向你下這種毒手?”一邊說一邊往各支針上燻上不同的草藥。
不一會兒,黎雨馨覺得自己如同進入了十八層地獄,全身各處的痛苦都不相同,有的地方酸漲,有的地方刺痛,有的地方酥麻,有的地方火燒火燎,有的地方冰冷刺骨。她極力地忍著不出聲,冷汗象小雨一樣從額頭、鼻尖、腋窩處冒出來流成小溪,全身的肌肉抖成了一團,身子搖搖欲墜。
姜辛喝了聲:“坐好!保持坐姿!”又在一旁輕聲安慰道:“再堅持一會,已經一刻鐘了,只要燻一個時辰便行,難受就喘幾口氣,不要憋著,千萬不能運功,否則我早就點穴來幫你減輕痛苦了。”
黎雨馨忙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根本不會內功,沒功可運,這倒是省了姜辛很多事。
一個時辰猶如一個世紀一般地難熬,在黎雨馨虛弱得快脫力的時候,終於聽到姜辛道了聲:“好了,時辰到了。”姜辛飛速地撤下黎雨馨身上的銀針,將早已備好的湯藥端給她喝,這藥十分苦澀辛辣,但與剛才的感覺相比,還是好受得多了,黎雨馨忙將藥幾口吞下,不一會兒,就開始覺得渾身猶如身處火海。
姜辛見藥效已經發作,也除去身上的衣物,雙掌抵住她的背心,沉聲道:“閉上眼睛,什麼都別想,難受就喘幾口氣。”
可這次連喘息都成了奢侈,整個人象被丟進了熊熊烈火之中,渾身的面板都被灼得劇痛不止,張開嘴就會有大量灼熱窒息的空氣湧入,燙得令人無法呼吸,吸進肺中便會將肺葉燒穿。
黎雨馨幾次覺得自己已經被燒死了,卻又在烈火中醒了過來,灼痛的感覺半分也沒減輕,就在她覺得死都比現在舒適的時候,身邊吹過幾絲清風,突然而來的清爽感覺讓她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
姜辛緩緩收回內力後,立即睜開眼睛用衣物裹住黎雨馨的身子,沉聲喝道:“昱兒,你出去,娘不是要你在外面守著的嗎?”
姜昱紅著臉反駁,“可是,明明我幫她扇扇風,她會舒服一點,還有,她現在要淨身。”
姜辛抽抽嘴角,不知該怎麼教導他:“娘會幫她淨身的,你快出去,雖然你現在還小,但男女有別,明知她沒穿衣物,你怎麼能跑進來。”
姜昱滿不在乎地道:“大不了嫁給她就是了。”
“你……”姜辛被他氣得頭暈,“你又不喜歡她。”
“也許我喜歡她呢。”姜昱偏頭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