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小人?小人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我心裡急了,隨手就將驚堂木給砸了過去,雖沒有用真勁,但也把那小嘍羅砸得慘叫一聲,翻倒在地上,同時我冷喝道:“少廢話!快說!知道多少說多少!”
其他黃河幫眾的目光都向那小嘍羅投了過去,只見他捂著額頭,慘哼起爬起來,唯唯諾諾地說道:“公子爺,我們上一次有筆買賣……我們抓的十來名姑娘是北上運去順德府的……那是一個月前的事了,小人記得當時有兩個小姑娘趁機逃走了,其中有一個被我追趕著抓到了,那個姑娘好像就叫做萍兒……”
我聽那嘍羅所說,想到與葉小青之前的描述十分吻合,便已信了八九分,又急著追問道:“後來你們把萍兒怎麼樣了?快說!”
“這個……小人……”
那嘍羅見到我如此關心“萍兒”之事,嚇得吞吞吐吐,半天沒有回答出來。他的老大鐘鴻聲也是急了,幫著追問道:“張二,不要磨蹭了,快把你知道的情況都告訴公子爺!”
張二連連點頭,又顫聲說道:“是……是……公子爺恕罪,小人我……我揹著其他兄弟,暗地把那個姑娘賣給順德府的一家妓院了……”
“什麼?”我聽到這樣的訊息,怒不可遏,一掌拍了下去,“轟!”的一聲,把那張硬實的堂案都劈成了兩半。
堂下黃河幫眾見到我勃然大怒,個個噤若寒蟬,就連身邊的柳飄飄,也是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平時談笑隨和的我會突然發這麼大的氣火。
“少爺請息怒!”馬永成見到我動怒,連忙勸了一句,接著走下去要將那小嘍羅抓過來暴打,為我出氣。
“公子爺,饒命哇!”
張二哭嚷著連連告饒,我吁了口氣,說道:“算了,先把話問清楚再說。”
“是!”馬永成應了一聲,一腳將張二踢倒在地上,喝問道:“快說!你這混賬東西,將萍兒姑娘賣到順德府哪家妓院了?”
“是……醉花樓……公子爺饒命啊!”
得到萍兒準確的下落之後,我再也坐不住了,霍然起身,說道:“馬永成,這兒交給你處理了,那些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少爺我親自回順德府找萍兒!”
柳飄飄好奇我為何對那個叫萍兒的女子這般關心,開口道:“李兄,我跟你一起去吧。”
馬永成連忙說道:“少爺,您是萬金之體,不宜奔波勞累,就讓黎明和劉德華趕去順德府,屬下等一定會將萍兒姑娘找回的!”
我搖了搖頭道:“不用多言,給我備馬!”
我的話便是聖旨,馬永成雖然不放心我一個前去順德府,但也沒敢多言,更因知道我急切的心情,毫不怠慢,連忙命縣衙內的人準備快馬。
柳飄飄本想跟我同去,但被我拒絕後,討了個沒趣。她玩心甚大,便也留了下來,繼續整治河西縣裡官匪勾結的一干敗類。
我拋開一切不顧,駕著馬兒直出河西縣,往北向來時經過的順德府飛馳而去。由於心中急切之情,一路上馬不停蹄,接連跑了一百多里路,胯下的馬兒已是累得跑不動了,但我半點也不願耽誤,棄了馬兒,展開輕功,繼續飛奔上路。
到了夜裡,我已趕至了順德府,雖然這一整天我都滴水未盡,但此時我根本沒有心情再慢慢坐下來吃飯,心中只掛記著萍兒。
得知萍兒被黃河人的雜碎賣入妓院後,我的心情複雜難明,一路上我便早下定了決心,萍兒失蹤已有一年多了,與我分別了這麼久,她那樣一個不諳世界又孤苦無依的女孩子一定吃了很多的苦,現在不管萍兒變成什麼樣子,我都絕不會嫌棄她。說到底這一切還都是因為我的錯,找回萍兒之後,我一定要盡全力去補償她,愛護她,讓她成為我最幸福的小妻子。
我懷著如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