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垂頭喪氣地回到病房,脫下病號服換上自己的衣服。跟醫生護士打過招呼後,連出院手續都不用辦就直接出了院。來到醫院門口,沒怎麼費力就在路邊的停車位上找到了我那輛紅旗SUV。
圍著車轉了一圈,還好沒怎麼被黑袍男糟踐,除了右車門有些輕微劃痕外整體車況還算不錯。
我又開啟後備箱,幾件換洗衣服、麵包、泡麵、可樂、巧克力,還有兩大包瓶裝水……別說,老梆子準備的還真夠全乎。大頭在抽出一個帆布包,拉鍊拉開,頓時喜笑顏開。
我湊過去一看,是一把已經拆解後的狙擊槍,裡面兩個彈夾裡分別壓滿了橡膠彈和金燦燦的精銅實彈。
大頭用手輕輕撫摸著這把狙擊槍,口中不住地道:“還是老朋友摸著親切啊!”
大頭看了一會兒把拉鍊拉上,看著鼓鼓囊囊的側兜,大頭一把把側兜拉開。側兜裡兩把烏黑鋥亮的手槍正靜靜地躺在裡面。
大頭見左右無人,抽出一把在手裡掂了掂:“喲,伯萊塔。”
說完扔給我一支,我怕被路人看見,只是掃了兩眼就就立馬裝進了衣兜裡。大頭把另一隻也揣進了口袋裡,然後拉好拉鍊重新將帆布包放回了原處。
“你剛說這手槍叫什麼名兒?”我問。
“伯萊塔呀!”
“聽這名兒不是國產的吧?”
“可不,正宗米國造。哦,對了,一般執行秘密的邊境任務或是境外任務的時候,多不用自家的東西。一是讓敵方不好調查,二是儘量避免出現國際糾紛,只要人沒被抓住一切都好辦。”
我打了個響指:“懂!”
等我倆轉回到車前上了主副駕駛,發動了車子後這才想起來,老梆子是不是忘了告訴我們具體去哪兒了?光嘚啵了半天讓我們去調查,就是沒告訴我們調查的村子在哪兒?我罵罵咧咧地撩起衣襟就要從露出的馬甲口袋裡翻找墨鏡。
大頭從中控臺上莫名奇妙地拿起一張疊好的紙條,開啟只看了一眼伸手立馬攔住了我:“有了。”
我剛要滑動鏡腿的手停了下來,大頭指著展開的紙條說:“這不,全寫在這兒了。”
我看到紙條上工工整整地寫著一行字:清水壩玖吉阿善村,地址機密,看完務必吞下銷燬。
我罵了句:“陸文正你個烏龜王八蛋。”罵完拿起紙條就往嘴裡放。
大頭嚇了一跳,一把奪了過來,拿出打火機“咔噠”一聲將紙條點燃,隨手扔出車外。做完這一切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你還真吃啊!”
我擦,反正是銷燬,怎麼銷燬不是銷燬,有必要吞了嗎?我這才明白,我是又被陸文正這個老王八蛋給耍了。
氣得我把這老梆子問候了半天,罵完後我點開車載地圖,本想著名字輸進去怎麼也得有幾個同名的村子吧,然後在這幾個村子裡去找邊境線的上。結果螢幕上顯示的結果真就這麼一個,居然是全國唯一。
這個村子離我們所在的醫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按照地圖顯示,從醫院到村子足有兩百多公里。要說馬丁這孫子是夠能跑的,這幾天居然跑了這麼遠出去。
看了眼油表,油箱全滿,老梆子辦事倒是周到,油箱都給加滿了。上次被黑袍人綁架油箱已經見底了,這次省得我去找加油站浪費時間。
把檔撥到D字上,按照地圖規劃的路線沿著公路向著目的地出發了。先是沿著一段較為平坦的省道走了一個多小時,接著改到了相對窄小的鄉道上,左右不斷轉了無數個彎後,又上了一段很長的盤山公路。
這種山路很不好開,剛開了一個多小時就把我累得不行,找了個合適的位置靠路邊停下,換大頭來開。
就這樣直到開出盤山路,車開進了一座小鎮子。大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