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頭是真學不出好來。我走到一條甬道前側著耳朵傾聽,然後又換了一條……這次我似乎聽到甬道里傳來輕微的沙沙聲。
這陣沙沙聲時有時無,似乎是腳步聲,又好似人語聲。我又聽了其它幾條甬道,空空蕩蕩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我略微沉吟一下,對著胖虎說:“走這邊。不過一定要小心,發現不對趕緊跑。”
走這條甬道無非就是兩種結果,要麼是碰上大頭,要麼是碰上馬丁等人。我跟胖虎緩緩地走著,隨時留意著前方地動靜。偶爾可以看見一些甲蟲地屍體死在地上或者石壁上。再向前走了一會兒,甬道突然變得寬敞起來。
這是……
只見這寬敞的甬道儼然呈一個喇叭形的石室空間,兩側的空間被木頭和鐵皮圍了起來,儼然是一所牢房的樣子。看向牢房裡面,我不由得呆住了……
只見一具乾屍跪在地上,雙手抓著身前的鐵柵欄,嘴巴張得老大,似乎是在哀嚎著在為出去做最後的掙扎。
再往裡面看,地上或躺或蜷縮著幾具屍體,由於時間較長全都乾枯了,從身上的衣服分辨裡面有男有女,有灰布衣的平民也有綠軍裝的軍人,但無一例外的全都張大了嘴巴,雙手抓著胸口,甚至有幾具屍體的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入了胸前的乾肉裡,死狀非常恐怖慘不忍睹。
在牢房的最裡面,一具女屍蜷縮在角落裡,懷裡抱著一個剛滿月大小的嬰兒,女屍的額頭挨著嬰兒的額頭,可能是怕自己傷害到嬰兒,女屍的牙齒死死地咬著自己的胳膊,不至於像其他屍體一樣發狂,傷害到懷中的孩子。
這些屍體死狀使我不忍直視,他們在死前一定是經歷了非常痛苦的折麼。在七三一的研究基地裡,作為活體的實驗品,鬼知道他們都經歷了怎樣非人的孽待,遭受了多少毒氣和細菌的試驗和迫害。
“這些畜牲!”我狠狠地罵一句,一股怒氣憋在胸口無比難受。只可惜當年在米國的操控下很多七三一的畜牲們在戰敗後沒有受到戰犯應有的審判,逃脫了本應受到的懲罰。
現在極晝組織想再次利用七三一部隊遺留下來的生化武器在華夏的大地上掀起腥風血雨,殘害無辜的黎民百姓,身為炎黃子孫我豈能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怎麼可以讓我的國家莫名分裂,再次讓人們受那被那外國侵略的屈辱。
我咬著牙握緊了拳頭,不忍再看這裡的景象,帶著胖虎繼續向前走。前面是一小段甬路,盡頭是一道鐵門。
此時的門已經開啟,就在我停住腳步站在鐵門外向裡面觀望的時候,鐵門裡傳了說話的聲音:“看來這裡也不是我們要找的地方,除了死人什麼都沒有。這已經是我們找的第二個地方了,不知道馬丁他們在另一條路上有沒有收穫。該死的水星敢跟我們耍花招,我發誓,等我們找到了東西,就把他們全都殺死,一個不留!”
這聲音的主人是那個大鬍子老外,看來我和胖虎走錯了,進這條甬道的並不是大頭,而是極晝。
我趕緊轉身向著胖虎做手勢,讓胖虎跟著我悄悄地往後退。透過我的手勢,胖虎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跟著我躡手躡腳地往回退。
我們慢慢地往回溜……
“站住!”突然後面一個聲音說道。
我扭過頭去,發現正是大鬍子帶著人三名隊員正從門內走出來,其中一個是那個爆破專家孫教授。不過,這四個人似乎都受了傷。
我訕訕地笑道:“喲!是你呀。正好,馬丁正讓我找你呢。快走吧,別讓馬丁等急了。”
“你當我是傻子嗎?別再演戲了!你們來的正好,我可以為犧牲在甲蟲攻擊下的四個兄弟報仇了。”
“等等,真是馬丁讓我來找你的。你看,我不是把他們抓起來做投名狀了嗎?”我指向胖虎拎著的長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