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我要不要去這件事上已成定局,沒什麼好討論的。只不過大頭的意思是我一個人去他不放心,非堅持要和我一起去。
大頭說:“我說桓子,現在是這麼個情況。你看啊,目前已知的是水星那邊要跟你去的是三個人。你們四個人的任務是確保拿到裡面的黃金,但他們對你還不是很放心,所以他們三個人的任務還有一條是要監視你。水星派出來的能是善茬嗎?你一個人對付三個人已經不好辦了,極晝那邊還不清楚有幾個人,到時候你跟本應付不了。”
陸文正的聲音從墨鏡中傳來:“這一趟風險肯定會很大,你一個人確實應付不了。但是要是你也沒辦法明目張膽的帶其他人去。為今之計只能你按照計劃跟他們一起前往,我這邊會另外派人過去支援。”
陸文正說的話大頭是聽不見的,我只能把陸文正的話複述給大頭,大頭說:“文叔,支援桓子這事我要報名,我不管你會派幾個人去,反正得算上我一個。”
商量了半天,最後決定我明天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在高速路口等他們,而陸文正會悄悄派人跟上進行應援。
事情商量妥當後,我們結束了通話。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我結了賬和大頭回到租住的小區。事先馬克提醒過我要準備些保暖的衣服,我開啟衣櫃隨便收拾了兩件長褲長衫。想了想,又把保暖內衣、毛衣毛褲和羽絨服全都扔進了行李箱。
大頭看著我收拾他也開始收拾,吃飯的時候陸文正就答應大頭會作為首發先鋒。另外他還會安排別人作後續支援,這樣我忐忑的心放鬆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就起來了,大頭醒的也很早。我跟大頭打過招呼後,便下了樓。由於我的那輛凱拉昨天停在了段家會館的停車位上沒有開回來,今天我只能打車去高速路口。
在路邊攔下一輛恰好經過的計程車,告訴司機位置。司機對路倒是很熟,開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南郊的高速公路入口處。
我付了車費下了計程車,看了看高速公路的對面,果然是有一家星巴克。我拖著行李箱推門走了進去。
早上店裡面並沒有什麼人,我點了杯咖啡然後就挨著門邊坐下。看看時間七點四十七,看樣子還得再等一會兒。
咖啡快喝到一半兒的時候,星巴克的門突然一開,走進來了一個人。我抬頭一看,發現他也正看著我。我看到他我就知道該出發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長梭男。
長梭男依舊一副冷酷的表情,看到我後,嘴角稍微上揚,眯著眼睛說道:“該出發了。”
我放下杯子,拖著行李箱跟著他走出了星巴克的大門,一眼就看到公路邊上停靠著一輛越野車。
我跟著他來到車前,車門一開,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正坐在後排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這個男子看著有點兒面熟,可偏就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長梭男讓我坐到了後排和墨鏡男子坐在一起,自己則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我把行李箱放到車後面,發現車後已經滿滿當當的放了不少包裹。
好不容易放好後我挨著墨鏡男子坐下,墨鏡男子既不說話也不看我,就這麼端端正正地坐著。由於我正坐在司機的後方,所以司機位置上是誰我目前看不到。長梭男、墨鏡男加上我再加上司機,這樣目前車上剛好是四個人。
沒等我多想,車子發動,駛向了高速公路入口。在進入ETC通道前再次停住,我從車窗探頭往前看去,見前面設定了一個臨時安檢通道。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他到我們車旁邊敲了敲車窗,等車窗降下來後不冷不熱地說道:“抱歉,出入車輛需要進行安檢,車上人員請下車配合。”
這是什麼情況?以前進出高速公路的時候應該沒有安檢才對,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