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新聞上說市政府已經成立專案組負責偵破工作。聽陸文正說的意思,應該是有一個勢力為了炸青原大廈特意從看守所劫走了一個爆破專家,而那幾個越獄的逃犯也只是湊巧跟著一塊兒跑出來的。至於要炸青原大廈的目的,現在還不知道。
最近這段時間似乎一直不太平,總會發生些莫名奇妙的事件,先是四季花園失竊並且當天我、大頭、高倩楠一起撞上了電鋸男,緊接著皓月爐被劫,現在又是逃犯越獄又是青原大廈被炸,每件事都透著那麼古怪,我在想這三件事是否有什麼必然的聯絡?還是說只是簡單的巧合?
幾件事正好都是在近期接二連三的出現……我想不出……只能感嘆我的人生不平靜。
大頭看了會兒新聞,不住地唏噓。其實也難怪,對於我們這些習慣了和平年代裡相安無事的人來說,突然整出這麼個爆炸性的新聞來,是個正常人都會感到不安。雖然新聞上沒說大廈受損情況和傷亡人數,但想來結果也不會樂觀。
我跟大頭閒扯了會兒就各自睡覺去了。睡到半夜,我恍恍惚惚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隻烏鴉口渴了到處找水喝。
我對房間的環境無比熟悉所以燈也沒開,直接開房門走出臥室,等我趿拉著拖鞋從客廳灌了一肚子水回到臥室後,本來還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我卻突然激靈了一下。
因為我看見在我床頭旁邊有一個紅點在忽閃忽滅,我意識到那是一個菸頭,隨著紅點的明滅映出了一張臉的輪廓,我不由得倒吸了口氣,後退了兩步。
正當我想叫喊出來招呼隔壁大頭的時候,那人開口了:“別害怕,是我。”就這聲音,無比熟悉,打死也忘不了。
瞬間我就意識到,床頭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陸文正那個老梆子,懸著的一顆心總算稍稍安定了下來。
我試探著問:“文……文叔?”對面的黑影“嗯”了一聲。
我稍稍靠近了些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藉著菸頭的這點兒亮光瞧了半天,這才確定的確是陸文正本人。
我長舒一口氣,這老傢伙大半夜悄無聲息地跑到我臥室,肯定沒安好心,難道他想……瞬間我背上開始冒汗。
我打了個哆嗦,剛想破口大罵,又意識到大頭就在隔壁,不能把大頭吵醒,我和陸文正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伸手去按床頭燈的開關,陸文正一把把我的手按住。
“別開燈。”
我去,這老傢伙不會是真想……我嚥了口唾沫,流的汗更多了,我顫聲問道:“你……想幹嘛?”
陸文正似笑非笑地說:“大半夜的,都睡覺了,你開什麼燈呀!”
聽了這話我更想把燈開啟了,我都快哭出來了,哀求道:“文……文叔,我……我可是個直男。”
陸文正斜著眼睛說:“看得出來。”我靠,他這意思是要把我硬給掰彎了嗎?
我急了:“文叔,你可以不能這樣啊,我隔壁有個朋友叫大頭,他平時挺孃的,要不我給您叫過來介紹你倆認識認識?”為了拖延時間我只能先把大頭豁出去了。
陸文正嘬著嘴角道:“我怎麼越聽你小子這話感覺越不對勁呢,你小子不是認為你文叔好龍陽之癖吧?”
我疑惑:“不是嗎?那這大晚上的,你悄摸嗒地進了我的房門,一聲不吭的是想幹個啥呀?”
“嘿……你小子,腦袋裡都想什麼呢!”老梆子一巴掌扇在我後腦勺上。
我“哎喲”一聲,又不敢叫得太大聲,生怕吵醒隔壁的大頭。我苦著臉問:“那您這大半夜的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陸文正放開我的手,吐了個菸圈不鹹不淡地說:“你又有新任務了。”
“啊?哦……”聽老梆子說出這句話我總算放下心來,敢情這個老NPC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