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書記、這是張局長……”

我趕緊伸手主動地一一握手，這可都是市裡的大領導，平時只能在電視上見到，今天算是見到“活”的了。

李書記一指旁邊的椅子：“小劉啊，坐。”

我“誒”了一聲，也沒客氣，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在這幫跺跺腳市裡就能抖三抖的大人物面前客氣多了就顯得矯情了，不如實在點兒好。

一幫老頭兒笑眯眯地看著我，看得我毛毛的。張局長點了點桌上的一盒煙問：“抽菸嗎？”

我搖搖頭：“謝謝您，不抽了，一會兒上臺怕嗓子卡殼。”

李書記點點頭，對陳向前說：“向前啊，去拿瓶礦泉水給小劉先潤潤嗓子。”

陳向前說了聲“好”然後轉身出去了。

高倩楠在一邊搶著說：“我去吧，所長。”

陳向前說：“沒事，我去。”

我趕緊擺手：“誰別去了，我不渴，真的。”好傢伙，給我拿個水都是所長級的，我可受不起。

陳向前衝我一笑結果還是去了。

張局長笑呵呵地問我：“小夥子真是年輕有為啊！練過武術？”我模稜兩可地點點頭，算是預設了。

張局長點了點頭：“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警察局工作？”

“啥？”

張局長繼續笑呵呵地說：“我是說願不願意來我們這裡當個光榮的警察、人民的衛士？”

看見沒，這老頭憋著想收編我。說實話，當警察我還真沒志向。而且就是我有那心，關鍵是我這一身根本就不是武術，跟這幫人時間待長了非穿幫不可。而且就算是真的要去，陸文正那兒也不能同意，所以不管這張局長許我什麼樣的職位，這個警察的差事我是堅決不能幹的。

“這……當警察得透過考試吧？我可能考不過。”我以這個理由婉拒道。

張局長喝了口茶水說：“是得透過考試，不過你可以先以合同制的身份進入，我給你特批。日後你再積極備考，慢慢考成正式的。”

“額……”我一時間不知道下面該怎麼接了。

李書記笑眯眯地看著我，見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乾脆說：“張局長有心收你，行不行的你也給個痛快話，願意就說願意，不願意就說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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