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剩下的小半瓶啤酒放在茶几上,拿起筷子開始吃麵。大頭也幹進去多半瓶,把瓶子一放,拿起筷子也開始吃。
胖虎的面已經下去了一碗,另一隻大海碗的麵湯已經被面吸進去一半,面也脹起來了。見我倆都拿個綠瓶子往嘴裡灌,瞅瞅我,又瞅瞅大頭,把目光放在一堆起開的啤酒瓶上。伸手也拿起一瓶,放在嘴裡嚐了嚐,然後把瓶子拿到胸口看著這個小綠瓶砸吧了兩下嘴,突然眼前一亮,瓶口放進嘴裡一仰頭,瓶底豎直朝天,但見瓶子裡的液體像是打著旋兒一般飛快地下降著。沒過五秒鐘,一瓶啤酒已然見底,全然到了胖虎的肚子裡。
一瓶喝完,很是滿意,兩眼直放光,美得咧著嘴得意地傻笑了兩聲,那樣子就像是個素了幾個月的漢子看見小別勝新婚的媳婦一樣。胖虎把空酒瓶丟在一邊又抄起第二瓶來依舊一仰頭,瓶底豎直朝天,跟剛才一樣的動作,業務那是相當熟練,幾個呼吸之間一瓶酒又見底了,扔掉空啤酒瓶抄起另一瓶……
我跟大頭都看傻了眼,我端著碗挑著一筷子面定在那裡,大頭比我更邪乎,筷子夾著一根麵條直接杵進了鼻子裡。
大頭看著一個個空掉的酒瓶吃驚地道:“完了,桓子,這點兒酒還不夠他自己造的。”
看的出來,胖虎那是相當能喝。我估摸著這是胖虎在傻掉之前就常喝,現在雖然腦袋不靈光了,可酒量卻不輸以前。
我抄起茶几上剩下的小半瓶啤酒一仰頭把餘下的喝掉,從地上趕緊又拿起一瓶放在兩腿間又抄起一瓶就著麵條開始喝,大頭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照葫蘆畫瓢夾著一瓶喝著一瓶。
我嚼著面卻見大頭瞅著我欲言又止,我瞅瞅自己地衣服,又摸摸臉,感覺都沒問題,就問:“咋了?我臉上長花了?”
大頭放下筷子:“我說桓子,你可以啊。”
我莫名其妙,問道:“怎麼?”
大頭撓著鼻子看著我說:“我說桓子,以前也沒見你有啥身手啊,今兒你可是讓哥們見識到了,一個人打了三四個,還沒受傷,你這身手不一般啊。”
是啊,我從來就不會拳腳功夫,現在是一個打三四個,這讓我該怎麼解釋呢?眼見紙裡已經包不住火,可又不能跟大頭說實話,難不成告訴他我跌了一跤就獲得特殊能力了?他非把我當傻子不可。而且文叔也不讓把這事跟別人說。
想了想,編了個瞎話這才對他說:“其實以前沒跟你說過,我姑父是個武術老師,專門在武校教武術,小時候跟他練過幾年,後來上大學後就不練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底子還在,這不今天就派上用場了。”
大頭眯縫著眼睛問:“真的?”
詐我,絕對的詐我!不過我不上當!我斬釘截鐵地說:“不是真的還是你教的?”
大頭點點頭“嗯”了一聲:“以前沒聽你說過啊,你姑父可是個高人。不行,哪天領我見見你姑父,我也跟他學學。今兒我是開眼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要是擱六年前我一個人撂倒三四個也不成問題,現在……”說著他摸摸自己的肚子。
我看著他想笑,樂呵呵地說:“少吹乎了,今兒就你那慫樣拎個棍子跟那小混混掐了半天都沒把他放躺下。真六年前,你跟那小混混也就是調換個順序,你砸他擋而已。”
大頭嘿嘿笑著:“桓子,你又損我。”
看著大頭不再起疑心我也放下心來,也許有一天等陸文正他們走了以後,或者等所有的事情都結束後,我不用再顧及了,會完整的把事情告訴大頭。然而現在,我只能這樣先瞞著他,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任務需要解決,知道多了對大頭也不是什麼好事。
我一邊扒拉著面一邊跟大頭說:“我說,你以後還是踏實點兒,好好對小琪吧。老是在外邊瞎搭訕終歸不是常事兒,你年紀比我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