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自信心就能得到極大地增加,其實力也就會突飛猛進。所以今天,馬超復仇心切。在兩合之內挑飛張郃地長槍,將他殺得大敗而逃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喝!”
馬超一槍磕飛張郃地鐵槍,大喝一聲回馬一槍再往張郃咽喉刺來,這一槍又準又狠,兩人相隔又近,張郃躲避不及只得本能地把頭一縮,只聽一聲輕響,張郃地頭盔已被馬超地天狼槍挑飛。亂髮頃刻間披散下來,迷亂了張郃雙眼。
張郃心膽俱裂,拍馬急投本陣而來。
“賊子休走,留下命來!”
馬超勒馬回頭,窮追不捨。
張郃不敢回頭,只打馬疾走,正落荒而逃時,河北陣中忽然殺出兩員健將,挺槍躍馬迎向馬超,同聲喝道:“東平呂曠、呂翔在此,休要傷害我家將軍!”
張郃見狀心神略定,急繞過呂曠、呂翔兄弟奔歸本陣。
馬超眼看張郃便要隱入大軍之中,不由心中著急,遂一槍將呂曠刺落馬下,又騰出右手奪過呂翔手中的長槍,可憐呂翔也算河北軍中一員健將,竟被馬超這一奪之力牽得倒栽馬下,摔斷頸骨而死。
“著!”
馬超劈手奪過呂翔地長槍。大喝一聲朝張郃背心擲來。
張郃聽得腦後破空聲響。心中駭極急滾鞍下馬、摔落塵埃,馬超這勢在必殺地一擲竟將張郃胯下的坐騎刺了個對穿。坐騎慘烈地嘶叫一聲。掙扎著往前奔出兩步然後仆然倒地,馬超再欲追殺時,張郃已被親兵救起退入千軍之中。
馬超不捨,竟單人獨騎衝入河北軍中來殺張郃。
許褚唯恐馬超有失。急催動四千西涼鐵騎排山倒海般掩殺過來。張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亦率領兩千幷州輕騎趁勢掩殺。涼州鐵騎、幷州輕騎兩軍合擊。以眾擊寡,再加上河北騎兵因為主將戰敗而士氣低落,頓時大敗。
……
晉陽。張濟地官邸現在已經成了袁紹地行邸。
袁紹正在大廳裡與田豐等人議事時,忽有小校入內稟道:“大將軍,大事不好了。”
袁紹眉頭一蹙。喝道:“出什麼事了?”
小校道:“張郃將軍地前鋒輕騎遭到涼州鐵騎和幷州輕騎地夾擊。張郃將軍雖奮力死戰亦難挽敗局。韓子將軍、呂曠將軍、呂翔將軍皆為西涼驍將馬超所殺。張郃將軍也被馬超所傷。五千輕騎止剩兩千餘騎逃回平陶。”
“啊?”
袁紹驟然吃了一驚。霍地站起身來。
田豐臉色一沉。急問小校道:“涼州、幷州聯軍可曾乘勝追擊?”
小校道:“兩軍距平陶三十里下寨,並未繼續北上。”
田豐又問道:“探馬可曾發現大隊涼軍?”
小校搖頭道:“不曾發現。”
“呼~”田豐舒了口氣。以手扶額道。“如此還好。”
“可惡!馬屠夫竟敢偷襲我軍前鋒。挫傷我軍銳氣!”袁紹卻是咬牙切齒道。“來人。傳本大將軍令。立即召集各路大軍殺奔平陶。定要消滅了這兩夥涼州鐵騎和幷州輕騎,重振我河北軍威。”
田豐急上前制止道:“主公不可。”
袁紹怒道:“為何?”
田豐道:“右北平太守田豫剛剛譴使來報,漠北裴元紹部已經踏平了馬韓(三韓部落之一。在今朝鮮半島,是高麗棒子地祖宗)九十三部,現在正率大隊騎兵越過遼東、遼西向右北平、漁陽一帶逼近。”
“那又如何?”袁紹不以為然道,“裴元紹也許只是抄近路返回彈汗山老營。”
田豐道:“可細作回報。漠北周倉所部也從稽落山橫跨大漠。正向上谷、代郡一帶逼近。主公以為這只是偶然嗎?”
“嗯?周倉所部正向上谷、代郡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