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嗚嗚咽咽的哭了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的愈哭愈大聲。
杜擎喘了一口長氣,一言不發的將她緊緊的擁人懷裡,任她發洩般的大聲哭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過了半晌,她突然哭著對他一連說了三個對不起。
見她能開口說話表示心情已平復許多,他這才略微寬下心來,輕撫著她的長髮,柔聲的安撫著,“沒事了,沒事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猶是一個勁的道著歉。
“噓,別怕,沒事了。”
“對不起,”她從他懷裡抬頭,一張花容月貌哭得慘不忍睹,“我不是故意要使性子的,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我知道。”他柔聲打斷她,伸手替她拭去眼眶中不斷溢位的淚水,“別哭了,沒事了,嗯?”
“我好害怕你對我厭煩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以前每次我只要一任性你都會訓我,可是從昨天開始,你都隨便我,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沒有意見,好像我的死活再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好怕、好怕,好怕你不再喜歡我,不再在乎我。”她搖頭,一雙淚眼眨也不眨的緊盯著他,像是隻要一眨眼,他便會從她面前消失無蹤。
心中一陣激動,杜擎伸手將她緊緊的擁人懷中。
“傻瓜,”他啞聲道:“如果我不在乎你、不喜歡你的話,會為了你到這冰天雪地,日以繼夜的守在烈焰洞外等那傳說中不知是真是假的火猴,企圖由它那兒得到烈焰草為你療傷嗎?”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但是我不知道,我害怕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推卸不了的責任。”她在他懷中,哽咽著嗓音低聲的說。
“笨蛋,”他忍不住罵道,語氣卻是輕輕柔柔的。“我們倆認識幾年了?你難道還不瞭解我的為人,我是那種會為了責任而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的人嗎?更何況……”他忽然傾身在她櫻唇上吮吻了好一會兒才抬頭,凝視著她嫣紅的臉蛋輕道:“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責任嗎?”
祁霎霎搖頭,存於眼中的疑懼終於完全消散,此後,她再也不會再懷疑他了。
終於解決兩人之間的“小”問題,接下來的“大”問題是,他們該如何離開這裡,回到崖上或到崖下呢?
似乎還嫌他們所遭遇的問題不夠大似的,此時竟飄起了雪花。
“下雪了。”她抬頭道。
“來,起來。”杜擎忍住詛咒的衝動,將她扶起來。
“我們現在怎麼辦?”
“先看看四周的情況再說。”他答道,帶著她在這個五丈長兩丈寬、三面皆空的石臺上繞了一圈,一會兒抬頭看了看上方的崖壁,一會兒又低頭瞧了瞧下方的懸崖,蹙眉沉思著。
“對不起。”她忍不住自責的再次向他道歉。
他搖頭,牽著她的手往回走到崖壁邊,眼中帶著莫名其妙的瞪著崖壁,動也不動一下。
“怎麼了?”她見狀奇怪的問。
“你不覺得這裡看起來有些奇怪?”他鬆開她的手,上前一步輕觸著雪封的崖壁。
祁霎霎搖頭,她看不出眼前的崖壁與其他處的有何不同。
“這裡的雪比較厚,而旁邊雖然也覆著雪,卻已露出崖壁。”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她依然不懂。
他沒有再開口向她解釋,深吸一口氣運氣調息體內的真氣,好一會後,確定自己的內力已恢復得差不多後,他突然朝她道:“到我身後來。”
祁霎霎雖不解他想做什麼,不過還是聽話的走到他身後。
“轟!”
一聲巨響,杜擎忽然朝那片崖壁發掌,將其上的積雪震落不少,不過由於先前雪已崩過一次,故由上方滑落的雪並不多,反倒是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