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研究室一樣。
“玄霧老師,我是一年A班的黑桐鮮花,不知道校長是否已經告訴過您了?”
我話說完,他便應了聲:“是的。”之後,轉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
椅子“刷”的一聲轉了過來,玄霧皋月正面對著我們。
“”
我感覺到式不禁嚥了一口氣。是啊,我第一次剪刀這位老師時,也有這種暈眩般的感覺。
“啊,你就是黑桐同學吧?你看起來來果然跟我聽說的一樣呢。你請坐,今天的談話可能會有點長對吧?”
說完,玄霧老師路出了微笑。
他的年齡約二十五歲左右,是學校最年輕的老師,一看就感覺像文學系出身的體格跟黑框眼鏡,在告訴我們他對人無害。
“是要談一年紀四班的事吧?”
“……是的,就是那兩名用美工刀互刺的學生。”
對於我的回答,玄霧老師遺憾的眯起了眼睛。
那一副寂寞的表情,讓我看了都不禁感到難
103f
過。
“那件事我幫不上忙,真的感到很抱歉,但我自己對那件事的記憶也十分模糊。不但沒法記的很清楚,也沒辦法去阻止她們。的確,我在現場,但我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比起自己的無力,玄月更對受傷的學生感到難過,他因而閉起了眼睛。
……這個人也一樣。
一樣深入去擔憂他人的悲傷,讓自己揹負不必要的重擔。
他絕對不會傷害他人,像是沒有刺耳一般、一個太過溫柔的人——“那麼老師,你知道他們吵架的原因嗎?”
為了確定起見,我問了這個問題。
玄霧靜靜的搖了搖頭。
“……根基其他學生所說,是我去阻止了她們。但我失去了那一天的記憶,雖然我常被
說天性容易忘東西,但對這次時間一點印象都沒有,這種情況還是地一次發生。等到聽別人說發生了某件大事,我才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不對,其實原因可能就在我身上。那天我跟她們在同一間教室,光是這樣就該追究我的責任。”
老師一臉沉重的說著。
這時候我才終於發覺,雖然對D班學生來說,已經忘記的秘密被人寫成信件,那股焦躁絕對非比尋常。但因為看不見的不安所壓迫的人卻不只有她們,問題發生時,命名在場卻完全不記得事情經過的圈霧老師,他也是剋制自己的精神狀態位置在危險的平衡點上吧?
如故我處在跟他一樣狀況下,一定也會感受到不安。
光是沒有記憶這件事就足以讓人不安了,在那段其間到底得到或失去什麼?連自己曾做過的事都不清楚這種情況就像身處在一個無底洞。
月是往壞的方面想,月是走進洞穴更深處,連可以否定自己行為的理由都忘了。老師會
認為原因出在自己身上,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不過老師,1D的學生都看到事情的經過,老師你只是純粹去制止那兩人……”
“話不是這麼說,黑桐同學。你要記住,在確認自己的記憶時,他人的記憶不能用來依靠。畢竟還是隻有名為回憶的自我天平才能決定過去,啊……所以我才會認為,應該有可能是我引起這件事的——啊,真抱歉,談這種事一點意義也沒有,雖然這種情況下的我不太能依靠,不過還是請你繼續發問吧。”
面對面前微笑的老師,輕輕地點頭回應。
“……我知道了。那麼,請問D班本身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想是全班都忘記寫作業之類的事。”
“沒有這種事喔,不過修女們的確說過,本班教師的氣氛感覺蠻緊張的……雖然我不清楚同學